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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理智的Omaga简直就是一只野兽,固执地想要封住这张一直吐露着他不喜欢的信息的红唇,因而逼着青年吞咽下所有属于他的疯狂情感,使得对方因为呼吸过于急促而难以反抗。
他的月亮永远不会知道他对他的欲望是多么的泥泞粘稠,也永远不会共情可悲的他的这种下等的像野兽一样的渴求。
他就那样明亮、皎洁地映照着他的不堪,永远不会被卑劣的欲望沾染。
就像现在,两个人的距离是那样近,却如同隔着天堑。
就好像,他的确可以不顾一切撕开对方冷静的外表、把白色柔嫩的花瓣揉碎融化,真的能够标记永远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人的beta。
但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最后欢愉的只有自己,赋予他喜欢的beta、他心中的爱人的,只有无尽的惶恐和痛楚。
但是他心知肚明,对方不会允许,而他也无法狠下心做得到。
另一头,已经洗完澡发好短信的杜星回发现自己的室友还没回来,不由有些烦躁。
“笨蛋beta,不是没喝几l口酒么,还能醉倒在底下没有上来?”
他简单穿了身衣服推开门,走廊的灯感应到声响自觉地开了。
缘着扶手往下面的大厅看去,却只看到底下静悄悄的空空如也。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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