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一看,却是不如这“看门犬”了。
他没有被陆淮眷顾过、只是一条忠实等待垂怜的狗罢了,可临阵却是他冲在最前面,多讽刺?
想来程若琛骂的对,于是他也调转方向,往那踏出的门内走了回去。
待楚元廷酝酿好情绪,把因独处而不断升腾翻涌的把状元郎按在塌上便不早朝的欲望抑制住,露出温和的笑与陆淮并肩而坐。
如往常谈心一般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时,二人却是因情境的改变都不由浑身一凛。
眼看气氛就要到达顶端,陆淮再也克制不住高度紧绷的状态有些昏沉,整个人又弱气又明媚诱人,他情难自已正要顺势品尝一番那手指触碰过柔软唇瓣的鲜甜。
只有手碰过,不够···
可破门而入的声音比他的贴近更快,霎时这行为不端的君主便被他“忠心耿耿”的臣子们架在火上烤,“陛下,你这是要对彦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