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染怒都如同春睡海棠,眼尾泛红的“女子”面庞,眼神中盛满了痴迷,就想要凑上来亲热玷污。
一道迅捷如电的身影却比他抢先一步,把他重重甩在地上,把美人一把搂上又脱离了惊怒涌上要替主出头的侍从们。
把陈娘子和白启朝那头的危机解决后,程若琛将他们暂时送到了外头同裴羽的人在一处,而自己折身回返。谁料难得趁着空子进来,居然是陆淮真的进了这禽兽们的老巢。
他凭借好身手把心上人带离那恶心东西逞恶的地儿,却不料过于紧急轻浮了过头。
二人的姿势正如同陆淮被他托举,他的手不经意间一只擦过腰间,一只垫在臀下。
这人看着纤细,一看便吃的极少,怎生在那种地方这般有肉,之前宽大衣袍笼着却是都看不出。
程若琛不用看便知晓陆淮面上的神情定然是羞愤至极,虽有些留恋那柔软,他仍是求生欲作祟颇有些心虚地换了个安全的姿势才把他放下,见有熟人接手便向前与朝他攻来的人纠缠在一起。
隐匿在暗处的裴羽亦是出手快速,收缴了主位二人藏于身上的那份密信,结实地把人绑了起来,想到方才他们对陆淮的所作所为又禁不住踹了两脚,叫本就被程若琛击倒鼻血直流的廖知风更加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守在陆淮身边,时不时打退来人的楚元廷却在喘口气之余幽幽地望着他,面上掠过怪异。
“竟想不到,连程探花都是陆爱卿的袍下臣?”
“你可会知晓他们都对你抱有着怎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