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还是办不成事情。如若乌衡真有反意,此次无异于放虎归山,若只是冲我来不打紧,我亦怕他会因赫苏勒这件事记恨于你。”
“更何况…”他喉咙干涩,却抑制不住情感发出了近乎哽咽泣血的声音,“彦谨都要成家,和沈三成亲了…便是不在意自己,以后要自己肩挑起一个家庭,家眷却是万万受不得威胁的。”
“彦谨,这次事情没处理好,是我对不住你的信任,实在想补偿于你。”
“身为粗莽武人,让我保护人却是在行些。为了彦谨的安全,请允我于你成亲之后仍可常来陆府拜访见你,我裴羽以性命起誓,决不会让陆府中人受任何伤害。”
陆淮本来心怀亏欠,也想宽慰于他予他支持,所以即使不知裴羽想要如何也没有轻举妄动。
现在了然友人想做什么了,竟然突然生出一种想挣脱他的怀抱的冲动,又不忍火上浇油地勉强按捺住。
他面上没说,眼神清正却酝酿着苦涩,“怀远着实考虑得周全,有这番心意实在太过可贵。你我是知己,日后自然还是常常欢迎你来我府上。”
心里却苦涩的想着,怀远竟然还是这般爱慕沈三么…他又会否知道沈三也是男子?
明知他要娶了沈三,还不惜以这件事为借口,如此卑微。这般挂念、这般放不下…说什么要之后再来他府里保护他,只怕想在婚后也多多接触于他陆淮的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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