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
霍行舟瞥了她一眼，反扣住书问道：“加药了吗？”
“加了。”
乔惜低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霍行舟突然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端着药碗，一口喝完。
“刚才抱歉。”霍家二少，有错就改。
医生说他肾虚就肾虚呗。
乔惜看着他好一会儿，嘴角上翘开口说道：“霍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听话的病人了。作为奖励，请你代我捐赠给星月基金会。”
她拿出那张五十万支票，放到了霍行舟的手心里。
春末微寒，她穿着绒绒的白色毛衣，披散黑发，眼神明亮地看着他。
“我知道是你了，霍先生。”
他是她生命里的那束光，是星月基金会的创始人，让她没有早早辍学。她在熬药的时候问过钱婶了。
“那你要报恩吗？”那些字眼在他的舌尖转了一圈，说了出来。
或许是刚喝过药，药效太好。以至于他被这样清亮的目光看着，有着纯澈的暖意，也有成年男人的遐念。
“当然，我一定让你站起来。”乔惜并未察觉到那个男人含蓄的试探。
霍行舟微微点头，薄唇轻启：“同是你的病人，孙威猛加了你的联系方式。你不觉得太偏心了吗？”
“哦。”
乔惜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让他扫，“过两天，我要出门参加同学聚会，霍先生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霍行舟眼尖地看到了许多未读消息，没想到她这么受欢迎。
“好。”
他加了她的好友，有些好奇她给他的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