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家主，这……这……真的要做吗？他们可是……”
“没办法，必须要做。”
沈家主打断他：“大长老，还有其他几位长老，麻烦你们了。”
被点名的其他长老也微微一颤，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好。”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沈家主站起来，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厅。
而长老们沉默不语。
大厅里剩下的人，全都一脸疑惑，家主和长老们说什么呢？
“长老……”
有人开口想问什么。
这时候，大长老忽然道：“死卫，关门！”
砰砰砰！
沈家死卫动了起，沈家大厅的外门、内门、窗户，此刻全都齐刷刷落下，大厅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一盏盏竹灯亮起的火，带来些微光明。
微弱的火光里，大长老苍老的脸，昏沉不定。
“大长老，怎么了？”
一个沈家青年开口：“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大长老没回答他，只是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的人，这些人里，有壮年，也有青年。
他们都是沈家的未来。
可惜……
“开始吧！”
大长老忽然一声令下。
其他人依旧一头雾水，而其余的几位长老已然凶猛爆发。
剑气、刀气、拳风和掌风当即充满了整个房间。
刹那间，大厅里响起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五长老你做什么！”
“四长老！”
“我是沈家人啊！我是沈家人！”
“你们不能杀我……”
“长老……”
听着那些沈家人的惨呼，大长老背过身体，死死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之后，身后一片安静。
几位长老呼呼喘息着，满身是血。
这都是他们沈家人的血。
“结束了。”
大长老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满地鲜红，一时有些站不住，还是有人扶了他一把才站稳了。
他缓缓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秘密，即便沈家人死绝了，都不能泄露出去，你们明白吗？”
那几个长老都重重点头。
“这些人，厚葬。”
“是。”
死卫们迅速动了起来，清理起整个大厅。
或许，当初沈家折损了三分之一人口，也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