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随即道:“不好过?我在市局就是个摆设,下边的人没一个人把我当回事的,保洁阿姨都敢给我甩脸子,娘的,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留在长阳县。”
苏榆北苦笑道:“困难只是暂时的,跟我说说你来了这么长时间,对这座城市,还有抚远集团都有什么了解。”
梁友峰直接道:“市局以前就是抚远集团的保卫科,大概两千年左右划分出来,归进市局,以前市局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是个摆设。
在抚远市,公安这快说的算的就是抚远集团的保卫科,保卫科归入市局,说的算的,也是以前保卫科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
这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市局里大大小小的领导都跟抚远集团有很深的关系,往上边数的话,他们父亲爷爷都是抚远集团的人,也基本都是抚远集团的中层领导。”
苏榆北点点头道:“所以你这个外来的和尚没人把你当盘菜,你也没办法融入到这个群体中,是吧?”
梁友峰叹口气道:“是啊,抚远市是个很排外的城市,也是个很讲究关系的城市,什么关系?自然就是跟抚远集团的关系。
你的爷爷奶奶,爸妈是抚远集团的人,那你也是抚远集团的人,如果不是,对不起,你只能边缘化、透明化。”
苏榆北站起来皱着眉头道:“娘的,这是越来越不好办了。”
抚远集团这么排外,这么看重关系,苏榆北这个外来户就更没人把他当盘菜了,他想掌权难度又增加几分。
安卿淑道:“你也别太着急,饭得一口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苏榆北苦笑道:“我到是想慢慢来,但抚远集团的情况,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真要是抚远集团在我手里咽气了,这个锅我特娘的是真背不动啊。
现在我要做的是尽快打开局面,但是我真不知道突破口在那。”
梁友峰有些无奈的道:“我要是你,打死我都不来这鬼地方,看起来是升官了,但特么的实际上却是被架在火上烤,是特么的过来背锅的。”
说到这梁友峰看看安卿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笑:“安书记不好意思啊,我……”
不等梁友峰把话说完,安卿淑就道:“没事。”
苏榆北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道:“老梁你也别太着急,就在市局里当个小透明,什么事你都别跟着搀和,多听、多看,少说话。
但你记住了,市局不管什么事,你都得知道点,这些消息说不定那天就用得上,老子明天就去暗访去,娘的,我还就不信打不开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