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怀柔兰芝震惊! 美眸睁大,不可思议。 “你,你……” “杀提真?” “你不怕……” 她连说话都结巴,提真的确无法和秦云相提并论,但杀了提真,等于是让突厥有足够的理由,全民皆兵,挥师北上啊! 秦云淡淡挑眉:“怎么,你也觉得朕应该怕了提真?” 她美眸闪烁,白皙喉咙吞咽了香津。 “提真地位特殊,你真想清楚了?” 秦云不屑一笑:“地位特殊又如何,朕要杀他,如屠鸡宰狗!” “谁也拦不住!” 淡淡的语气里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睥睨天下! 这是常人无法揣测的帝王意志! 怀柔兰芝心跳如麻,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脸色担心道:“我帮你引诱出提真,这会给拓跋家带来灭顶之灾。” “即便大夏强盛,但鞭长莫及,突厥要灭拓跋家,太简单不过。” 她看了一眼秦云,已经想要拒绝,但又畏惧秦云的威严。 “不会,西域已经告一段落了,暗中博弈朕完胜。” “接下来……” 秦云眯眼,深邃道:“就是明着来了,除非朕的大夏败了,清算到不了你们头上。” 怀柔兰芝沉默。 秦云看向她:“ 朕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信,你到底写还是不写?” 怀柔兰芝咬唇,很是挣扎。 最终猛的抬起头:“我帮你,你能释放我们吗?” 秦云蹙眉:“拓跋雄战可以回西域,但你和玉儿不行!” “好!” 怀柔兰芝不敢再多要求,能让雄战回西域,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她一口答应下来。 “我帮你,希望你信守承诺。” 秦云看了她一眼:“朕只对听话的人,信守承诺。” “今天夜里,你这院子会失火,朕会对外宣称,有人劫走了你。” “同一时间,朕还会下旨,假做愤怒,斩杀拓跋雄战泄愤。” “写好信,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怀柔兰芝深吸一口大气,望着锦衣卫忽然送来的纸墨笔砚,她甚至觉得荒唐。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帮着秦云去诱杀突厥的第三号权柄人物,那可是突厥老牌的南院大王,位至叶护啊! 但迫于寄人篱下,以及秦云的承诺。 她银牙咬着红唇,只好写下了一封求救信。 修修改改,足足写了十多次,秦云才满意。 “呼!” 怀柔兰芝写完,额头已是香汗不少,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别样诱人。 “陛下,我写了。” 她将信件递出。 秦云接过:“这还不够。” 说着,他一个大步上前,迅速摸索,在怀柔兰芝的腰间摸下了一块玉牌,上面有名字。 “加上这个,信服度就更大了。”秦云扬了扬手。 整个过程很快,怀柔兰芝反应过来,腰牌都被摸走了。 她脸颊涨红,怒不可遏! 但又不能呵斥。 玉手捏拳,生着闷气,秦云实在是太过分了,直接就上手拿,将她腰部触碰了一个干净。 这时。 拓跋玉儿回来了,手上端着一壶热茶。 秦云转身离开。 “陛下,您要走?”拓跋玉儿微微失望。 秦云不回头的摆摆手:“朕有公务,下次再喝你煮的茶。” 说完,他的人快速消失,潇洒从容,让拓跋玉儿一阵出神。 来到都护府的硕大广场,秦云将信和腰牌交给了无名,仔细叮嘱,让他带着那个杀手去行事。 务必将信送到提真的手里,要绕开元沽。 否则,可能会被识破。 做完这些。 他一身轻,找慕容舜华去过二人的小世界了。 而此刻,突厥方面也已经接到了百岭事败的消息。 遗憾,不甘! 但他们的野心并 未因此打消。 刺杀已经成空,锦衣卫的强大,以及慕容舜华等顶级高手,让元沽明白了其他方法难如登天。 唯一方式,就是挥师北上。 否则等到下一个冬天,草原被冰封,开战的难度将会成倍的增加。 一场可怕的浪涛,正在无声之中酝酿,积蓄,一旦爆发,天崩地裂,浮尸万里! 约莫三天后。 草原一个一如往常的夜里。 南部牙帐,灯火明亮,歌舞之声四起,酒香弥漫,让人不禁沉醉。 “什么?!” 提真大吼,声音惊诧,刺破黑云。 而后手中的酒碗打翻在地,猛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美姬,蹿上前,一把抓住心腹的衣襟。 道:“消息,准确吗?” 心腹看了一下牙帐,人多眼杂。 提真一凛,压制内心激动。 大喝道:“全部给本王滚出去!” 帐内所有人,全部一颤,纷纷退走。 “大王,酒还没有喝开心呢,这么快就要撵人家走。”一个穿着暴露的胡人美姬,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其实是没拿到赏钱。 “啪!” 急切的提真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滚!” “滚出去,舞跳的跟板命似的!” 美姬被打的满脸是血,哭哭啼啼的逃了 出去,惊恐不已。 提真冷哼,十分不屑。 他或许也没有想到,那个美姬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玩的一次女人了。 等到牙帐清零。 他铜铃大眼看向心腹手下,火热道:“你说有收买的杀手,成功劫到了怀柔氏?” “而且还送来了信?” 那心腹猛的点头:“大王,千真万确,信在这,您看,还有一件信物。” 他将三天前从秦云手里拿出来的东西,全给了提真,脸上还带着一丝邀功的笑意。 提真激动万分,三下五下,撕开信。 怀柔兰芝的亲笔信“尊敬的南院大王,大夏皇帝囚我家人,卸磨杀驴,废我拓跋家兵权,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不得已,我与您派出的杀手里应外合,逃出了都护府。” “而今我已是丧家之犬,若您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