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本王命令,迅速秘密整顿兵马,抢在可汗命令下达之前,对大夏皇帝发起总攻!” “谁敢泄露,杀无赦!” “是!!” 王帐声音震天,十分可怕。 一群来自草原南部的突厥狠人,激进派系,跟随提真开始发起一场因勾心斗角引起的战争。 从而制造一场惨祸! 彼时,秦云在泗阳驿操练军士,熟悉战术。 他于清晨接到了公孙仲谋的回报。 “陛下,卑职幸不辱命!” “一兵一卒未耗,完成任务!” 闻言,秦云大喜,一件事一件事的终于落实了。 “起来!” “好样的!” “你赶紧去休息休息,朕还要重要任务交给你” “朕闻见了危险的味道,决战就要开始了!”他捏拳,热血逆流,杀气如麻。 公孙仲谋闻言一震,狠狠抱拳。 “陛下,还请示下,末将不需要休息,定当誓死完成任务!” 秦云欣慰,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刚硬,彻底褪去了青涩和文弱。 一个女孩,变成女人,只需要一夜。 但一个男人,需要千锤百炼和血的历练! “那好,朕就提前告诉你!” “现在大战即将倾轧,血雨欲来风满楼,而穆乐至今 失联,生死未卜!” “朕要你扛起他的位置,肩负起这场战争的半壁江山!” “你,敢吗?” 声音落地,全场震惊,面露震撼。 这场战争谁都知道意义重大,会决定今后整个帝国的走向,而公孙仲谋统军不到一年,就要肩负起这个责任了吗? 不得不说,这是重用! 公孙仲谋的脸色逐渐变红,热血逆流,咬牙大吼,气势澎湃! “陛下,卑职敢!” “卑职势必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为陛下尽忠,为大夏之疆土流尽最后一滴血!” 闻言者,莫不鸡皮疙瘩骤起,家国情怀被点燃。 “好!” 秦云大喝:“现在朕就临阵提拔你为飞龙大将,统领本部及原邙山三万铁骑,于泗阳驿东侧的白羊垛,伏击王敏大军!” “是!”公孙仲谋大吼,虽然压力极大,但他义无反顾。 秦云又朗声道:“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么,尽快说给朕。” “除了燃烧弹,重弩,战车,军队,都可以!” 公孙仲谋不是一个鲁莽之人,脸色迅速凝重:“陛下,卑职需要一些重弩,还有两个人。” 秦云二话没说:“陈庆之,立刻把你部的重弩全部调给仲谋。” “是!”陈庆之火速 离开,仿佛火已经烧到眉毛了。 紧接着,秦云问道:“哪两个人?” 公孙仲谋抬头:“韩破虏,刘万世。” 这二人都在场边,闻言一喜,双眼露出战意。 早在镇压白莲教的时候,三人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以及默契,公孙仲谋此时要人,也在情理之中。 秦云苦笑:“你小子,一开口就要走朕两名悍将。” 公孙仲谋尴尬一笑,抓了抓头。 “好,你们二人跟公孙仲谋走,你二人为副,他为主!” “是,陛下,我等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韩刘二人跪拜,眼神坚毅,让人很放心。 秦云最后交代:“时间不早了,你们去准备准备,就动身吧。” “你们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不许缺胳膊少腿,否则以后还怎么寻欢作乐?” 顿时,严肃的气氛被化解,众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浪漫。 只是一旁的月奴俏脸铁青。 “陛下,学生走了!”三人行跪拜大礼,然后离开。 望着三人的背影,即便用玩笑话冲淡了肃杀,可仍旧觉得悲壮。 就算加上韩刘二人残缺的军团,他们的兵力也最多四万多人罢了,而王敏大军进入包围圈,势必来势汹汹,而且人 数肯定很多。 公孙仲谋三人,至少也要撑到萧翦的大军将包围圈收缩。 一波挡不住,四万人就要被杀的血肉模糊。 可谓,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你们说他们三人担的起这个重任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秦云却自言自语:“行,他们一定行的,穆乐悍勇,力拔山兮,韩刘二人虽不及,但也能当大任。” “还有仲谋……他的未来,将是大夏版的阿史那元沽。” 他的目光流露出一抹寄予厚望,手掌心捏出了汗水。 旁人闻言,莫不是一震! 众所周知,阿史那元沽一人撑起一国啊! 这恐怕是继穆乐之后,第二个被陛下如此寄予厚望的年轻人了吧? 就连对军旅权政没有兴趣的月奴,都忍不住多看了远方离去的公孙仲谋一眼。 心里莫名其妙的嘀咕,怪不得把人姑姑弄上了龙床…… 大战将来,草木皆惧。 秦云不敢停留,仍旧操练口袋阵。 与此同时,远距此地上百里的草原南部,也就是提真统帅的草原腹地! 一群如同地狱爬出来的魔鬼,缓缓从冰河之中冒出了头,哗啦啦的水流让人感到寒冷。 而他们在如此低温之下,连眼皮都不眨 一下,眼神死死的看着前面的一连片白帐。 触目惊心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手臂,身体都有着伤口,血肉已经翻出来,惨不忍睹! 可他们没有痛觉。 为首者,正是被元沽阴了之后,消失多日的穆乐。 他的盔甲已经稀碎,密密麻麻的伤口让人头皮发麻,突厥人个个都想要拿他的人头领赏,每逢战斗,精锐骑兵成千上万的围攻他。 可他坚持了下来! 他要赎罪! 不足二十岁的面孔,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坚毅,腹部的伤口已经用火把烫成了疤。 嘶哑道:“兄弟们,大沽口惨败,是本将的无能,是本将轻信他人,是本将对不起你们,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本将……已经无法带你们回到故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