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萧雨湘抱在腿上,双手为所欲为,贤良淑德,美丽无双的萧皇后对他从来都是“纵容”。 忽然,丰老在门口轻轻道:“陛下,猎物已捕其一。” “要审吗?” 简短的话,直接让秦云一炸,这么快? 门阀的太子爷们,被抓住了! “在外面等朕一会。”他严肃回道。 丰老点头,立刻消失。 “湘儿,朕还有公事要处理,晚些回来。” 秦云说着,往她的朱唇上狠狠吻了一口,留下不少晶莹口水。 萧雨湘抿了抿红唇,立刻起身,温柔道:“那陛下先去忙,回来再喝。” 秦云苦笑:“好,回来喝。” 说话这一会,她又去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外面风大,陛下披上,莫要着凉。” “昨夜陛下睡觉的时候,就一直在咳嗽,不能再穿少了。” 平淡的话,极具烟火气息。 仿佛是一阵春风,带着沁人心脾的花香,让秦云为之着迷,为之融化,为之念念不忘。 他上前猛的抱住萧雨湘的娇躯,低头极具侵略的吻她白皙脖颈。 萧雨湘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热,并没有慌张,抱着秦云忍着痒,嘴角有一丝笑意。 等他亲了一会后。 才道:“陛下,快走吧,国家大事重要,湘儿今夜等你回来就是。” 秦云松开,温柔的看了看她的俏脸,笑道:“好,朕走了。” “你越来越香了。” “哈哈!” 闻言,萧雨湘也跟着一笑,如百花开放,又伸手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目送秦云离开。 离开养心殿。 秦云就像变了一个人,变的极具威严。 “人呢?” 丰老回道:“已经被秘密关在一间空着的宫殿里。” “宫殿?” 秦云冷笑:“一群玩物丧志,为非作歹的门阀二代罢了,还配住宫殿?” “给朕带出来,扔进天牢,哼!” 丰老点头,立刻眼神示意锦衣卫去办。 “这么快抓的是那一家的二世祖?”秦云再问。 “回陛下,是荥阳郑氏,郑斐的小儿子,郑岳。”丰老道。 闻言,秦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意思,有意思。” “郑斐这老东西就不是什么好鸟,多次蔑视朕的存在,这次把柄到手了!” “看朕怎么玩死你们!” “走,去天牢!” 他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不一会,天牢到了。 而锦衣卫动作亦是很快,将人带来了天牢。 阴冷潮湿的环境,瞬间让郑岳不安,扑腾挣扎。 大骂道:“你们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混账东西!” “ 放了我,否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 闻言,秦云鄙夷,又一个毫无德行的二世祖,他老爹郑斐好歹也有些城府跟心计,这小儿子,废材一个。 唰的一声,锦衣卫扯下了他的头套。 郑岳终于得见天日,刺目的光线让他不适应。 他只有二十岁左右,一身名贵的江南特供柳杉,身材瘦削,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终于他适应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冰冷恐怖的天牢,当场下的双腿一软。 而后又看到了内衬龙袍的秦云。 双眼凸出,神色闪烁! “你是谁?” “竟敢穿龙袍,不怕死么?” 啪! 无名狠狠就是一个大耳光子过去,没好气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就是陛下!” 郑岳那里挨过打,何况是无名的耳光,当场鼻血横流,痛苦不堪。 “啊!” “血!” “你敢打我?”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让我爹知道了,你们全部都要玩完!” 他显得害怕,但同时又很有底气,自己消失了,门阀一定会找来的。 秦云冷笑,俯瞰道。 “小子,恐怕你老爹知道了,未必会来救你。” “反而会让朕撕票,弄死你这个不孝子!” 郑岳有些忌惮,摸不准秦云的身份,咬牙道:“我乃 是郑氏门阀最受宠的嫡系,你凭什么这么说?” “还有,你到底是谁!” 秦云解开披风,锦衣卫接住。 一身龙袍,异常显眼:“你觉得,普天之下,除了朕,有人敢穿?” 郑岳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住! 难道这真是皇帝? 可他为什么要绑架我? 良久。 他接受了这个事实,目光难看:“陛下,我又没犯什么事,你为什么抓我?” “您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我爹可能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 听着若有若无的威胁,秦云不屑一笑。 负手道:“小子,看来你还很指望你爹来救你。” “你那点破事,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废了你的继承资格?” 锦衣卫们,纷纷投去鄙夷的目光。 郑岳心惊肉跳,脸色逐渐浮现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你们什么意思?” 秦云冷笑:“呵呵,你老爹在外面的私生女,让朕代替她向你问好。” 砰! 仿佛是惊雷炸响,震碎五重天。 郑岳当场一颤,瞳孔深处都是害怕。 “不,不可能,她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秦云鄙视:“你这狗东西,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也下得去手,你说这丑闻让你爹知道了。” “会怎样?” 郑岳脸颊苍白,冷汗一颗一颗的摔落。 “跟我没关系,你,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秦云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吩咐道:“去,将所有人证物证,送去陇右,交给郑斐。” “他如果想要清理门户,朕可以代劳撕票。” 一听这话,郑岳吓到疯狂。 “不要,不要!!” “不要告诉我爹,陛下,求求你了!” 他抱住秦云的脚,整个人都在颤抖。 秦云与丰老对视一笑,仿佛两只“老狐狸”。 “不告诉你爹,也可以。” “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