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庙就是一个贼窝,我就不信他们不想攀上王敏大人这颗大树!” 黑衣人双眼一亮:“大人,你是说,前往朝天庙?” 公孙瓒道:“没错!” “待我养好伤,与朝天庙合兵一处,必可掀起关内江湖的腥风血雨,让皇帝内忧外患!” “这一次失败,只是没想到皇帝秘密培养了这么一批手段高强的锦衣卫,真是不输任何一方江湖势力!” “哼!” “走!” 公孙瓒艰难的站起来,牵动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万般不甘的写下信封,让信鸽飞走,给王敏汇报。 而后狼狈的前往朝天庙。 心中对秦云,对朝廷,对锦衣卫的怨恨越发深。 翌日清晨。 秦云尚在萧淑妃的怀中温存,感受雪白肌肤和妇人体香。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锦衣卫阿月,进来禀告道:“陛下,丰老让卑职前来禀告,说是朝天庙来人了。” 朝天庙来人了! 秦云如弹簧,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目光如炬:“是朝天庙的主持?” “不,是外寺方丈,觉休和僧。”阿月道。 “哼!”秦云冷哼:“鼻子是够灵的,刚抓人一夜,就闻着味赶来了。” “朕就看看你们要演什么戏!” “湘儿,给朕更衣 !” 萧淑妃轻嗯一声,雪白娇躯滑出被褥,穿戴肚兜儿后,迅速给他穿戴衣服。 走出养心殿。 丰老快步迎上来,一边跟着往御书房走,一边道:“陛下,戒痴在天牢严刑拷打了一夜,也未曾招供。” “手下人报告说,此人是个武僧!” 秦云目光闪烁寒芒:“好啊好啊,武是那么好习的吗?方外之地,尽染尘埃,朕看这个狗屁朝天庙就是灭兴南布庄的黑手!” 丰老弯腰继续道:“陛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外出追捕公孙瓒的锦衣卫回来了,他们击伤了公孙瓒,但却让他跑了。” “一路追踪,最后在终南山附近丢失了公孙瓒一行人的踪影。” 秦云的脚步一滞。 拳头捏紧:“朝天庙不就是在终南山么?这个朝天庙已经跟王敏牵上线了么?” 丰老点头:“极有可能!” “否则以公孙瓒重伤之躯,不至于逃得掉,多半是躲进了朝天庙。” “而朝天庙香火鼎盛,许多民众将那里当作了神,不容玷污,故而锦衣卫不敢进去搜查,怕引起骚乱。” 秦云冷哼。 挥动龙袍,霸气十足道:“天底下只有一个神,那就是朕!” “若有他神,朕一一屠尽!” 说完,他大马金刀 走在最前面,背影看着有些许煞气。 御书房。 香烟寥寥,炉火温暖。 “阿弥陀佛,贫僧参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腰宽体胖的中年和尚跪拜,身后两位年轻和桑也行礼。 三人皆是身穿袈裟,挂着佛珠,慈眉善目,似乎淡泊名利,粗茶淡饭习惯了,自带一些超然气质。 秦云坐上龙椅,俯瞰下方,戏谑道:“你就是觉休?” “回陛下,没错,贫僧正是觉休,前些年在朝天庙还有幸看见过陛下一次。”觉休笑呵呵的说道。 秦云没空跟他叙旧,谈天说地。 目光淡淡道:“方丈刚才说朕万岁万岁万万岁,但如果朕没到活到一万岁,你可就犯下了欺君大罪啊!” “到时候,方丈作何解释?” 觉休面色一滞,深沉的眸子微微变色,他感觉到了不善。 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过是一句尊敬的常话而已,但秦云的口气和说词,无疑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他忽然露出微笑,双手合十。 “陛下说笑了,身体不过一具躯壳,以陛下的雄韬伟略,为国为民,风骨精神,与大夏长存,让百姓铭记万年,不是难事。” 秦云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方丈在朝天庙恐怕是没少糊 弄百姓和达官贵人吧?” 觉休面色微微一正,蹙眉道:“我等乃出家之人,朝天庙更是御赐大夏第一庙,陛下又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么?”秦云斜眼,哼道:“几位大师都是肥头大耳,腰宽体胖,平时肚子里的油水恐怕不少吧?” 觉休念到阿弥陀佛,而后微微不悦道:“陛下,清者自清。” 秦云眼中寒芒闪烁,大骂草泥马,跟老子还这么狂,终南山一方水土如此之刁? “清者自清最好,就怕某些不听话的狗东西沽名钓誉!” “噢?” 觉休故作惊诧,淡淡道:“陛下,不知道您说的是?” “哼,难道方丈不知道你那位爱徒的事么?”秦云直视他眸子。 觉休蹙眉,道:“不瞒陛下,贫僧前来正是为了顽徒的事。” “昨天顽徒在集市冲撞了陛下,贫僧深感歉意,故而下山前来请罪。” 秦云眯眼:“你怎么如此快速知道集市的事?算上路程,方丈这腿恐怕是安翅膀了吧?” 觉休仿佛有准备似的,立刻道:“昨天集市行刑,贫僧有两位顽劣徒弟在看热闹,陛下突然要抓人,二人未曾见过市面,很害怕,所以逃走。” “其中一位逃回了朝天庙,禀告于贫僧,贫僧惶恐至极 ,今天下山也将他带了下来。” “特地向陛下请罪。” 觉休脖子一歪,看向左侧青年和尚:“戒心!” 戒心惶恐上前,磕头道:“陛下,昨天逃走的人就是小僧,小僧犯了违旨之罪,在方丈的鞭策下,前来请陛下责罚。” 见状,秦云皱眉,和一旁的丰老对视了一眼。 如此坦白,真是让人很难借题发挥啊。 觉休和尚以头贴地,再次道:“是贫僧管教不严,顽徒下山叨扰了俗世安宁,亦冲撞了陛下。” “贫僧在此谢罪。” 秦云冷淡道:“谢罪,恐怕不是那么好谢的。” “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