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的脖子,他最知道她哪里敏感,碰她哪里她会舒服。
“贺炎生,你别......”
他咬住她的耳朵,“宝宝,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怎么玩我都随你,我可以不提那些人,假装不在意,但你不要当着我的面,让我直接撞破你们在做。”
这话他当年确实说过,这么多年,她和那些床.伴做亲密之事时,从来没有让他一进门就撞见。
今天这种情况,确实是第一次。
不过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能不能不要自己臆想,我说过了,我和程澈......”
“嘘......”他将她的嘴巴捂住。“这种时候,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你那些野.男人的名字。”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一时间无所适从。贺炎生发起疯来,她根本招架不住。
密密绵绵的吻环绕在她锁骨的敏感地带,不断下移。
她像给大狗狗顺毛般摸了摸他的头,极力想让他平静下来。
然而,未能如愿。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却被她手腕上的粉色发圈硌到,他索性将发圈取下,灵活地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贺......贺炎生。”她一时间气息不稳。
“你好不容买来的小笼包,放凉了就不好吃了,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他笑了,眼神颇有深意。
“小橙子,我也饿了,先吃你好不好?”
“贺炎生!”
“用别的东西把你喂饱好不好?”
她的脸倏地一红。
这种浪.荡无耻的荤话,也只有贺炎生敢这么不要脸地说出来。
下一秒,他面对面地将她抱起,她被迫抵着门,他直接吻了上去。
每次吻起她,他都会吻得投入认真,这个过程总会让她情不自禁沉浸其中。他嘴唇很软,舌尖进退有度,无论在何种状况下吻她,总能轻易调动起她的情绪。
此刻亦是如此。
混沌沉沦之时,她莫名就想到程澈方才吻她时生涩笨拙的吻技......
!
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想到他!
似是察觉到她的分神,贺炎生吻得更深,她逐渐喘不过来气,不自觉地发出轻哼的声音。
酥酥绵绵的吻终于结束,他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粗.重.喘.息。
还未等她回过神,她衬衫扣子已然被他挨个解开,他用嘴衔住她的衣领,一点一点地将他身上的白衬衫褪去。他全身上下衣冠楚楚,而她却衣衫凌乱,马上就要与他坦诚相待。
本想将她抱进卧室,但无意中瞥见不远处凌乱不堪的沙发,他较劲的心思被激起。
“小橙子,刚刚我在外面给你排队买小笼包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他突然问。
“我......”
“是不是和他在沙发上做得正舒服?”他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贺炎生,我没有!”
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解释,径直朝已然凌乱不堪的沙发走去,将她撂在了沙发上。
他粗暴地掠去她身上所有阻拦的衣物,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吻顺着她的脊柱不断下滑,她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颤栗。
她十指紧扣,脸颊红到快要滴血。
“小橙子怎么扭得这么厉害?”他凑至她耳边打趣。
“贺炎生,你混蛋......”她眼中氤氲着水汽。
“嗯,我就是个混蛋。”他无所谓地直接承认。
“他知道你哪里最敏感吗?”他好整以暇地问她。
然而还不等她回答,他就覆身而上,与她亲密相贴,舌尖舔过她的后颈,耳垂,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不可抑制地跟随着他浑身炙热,沉沦起伏。
“乖,他能让你这么舒服吗?”他咬着她的耳朵逼问。
此刻,他把程澈当成了假想敌,默认程澈和程逝寒方才在这个沙发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所以暗暗较劲。
他卖力取悦她,她动情后,眼尾泛着红,一副被欺负恼了要哭的样子,贺炎生觉得她这样子很漂亮。
“他有我好吗?”他还是执着地发问。
程逝寒顿时觉得荒谬,他为了一件根本没发生的事憋屈成这样,实在是有病。
没一会,察觉到他又要动作,她奋力挣扎。
“贺炎生,真的够了......”
可他依旧有节奏地加深着刺激,她的眼泪不断流了出来。
“小橙子,你真喜欢上他了?”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却自顾自地回答:“不准。”
他猛一用力,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她失声尖叫,又惊又惧。在床上,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隐忍的,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能是迫不得已的情况。
“小橙子,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只能是我的。”
他强烈的胜负欲让她根本承受不住,隐隐约约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果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
当年便是这样。
即使是相互折磨,学生时代纯粹美好的感情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