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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敌一千,自损八百(1 / 3)

“我最讨厌表里不一、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多了几分冷意。

“你看到了?”

“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她这句话说得毫不客气,连看都懒地再看他一眼。

本来今天这个日子就格外特殊,又恰逢雷电阴雨,她不可避免地犯了病,心情本就不好。方才好不容易开心了起来,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轻松愉快的氛围如一场梦境般虚幻,转瞬即逝。此刻,两人僵持不下,空气中像有炸药似的,一点就爆。

“你让我滚?”他重复了一遍。

“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她极其不耐烦。

他面色同样沉了下来:“程逝寒,这是你的家,你当然有赶我走的权利,但你扪心自问,我说的话有错吗?杨轩是我弟弟,他没多大,我只是提醒一下他罢了。”

他义正严辞的样子,反而将程逝寒心底的怒火彻底激起。

她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说得都对行了吧,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能随随便便找人睡一觉的人,我接近你就是为了睡你,我今天好心让你上楼,也是想睡你!”

说完,她走近一步,挑衅地勾起他的脖子,笑得媚眼如丝。

“你不就是怕我这样对你吗?”

这番演得太过,连她自己都泛起了恶心,可她是真的生气了,存心想让程澈也不痛快。

她像方才逗猫咪一样,抚弄起他的后颈。

“对不对?”

手指冰凉,如一层冷冷的蛇皮,覆在他皮肤上。他神色沉沉的,不辨喜怒,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面对程逝寒的挑逗,始终不为所动。

见他这样,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索性跨坐在他身上,额头重重抵了一下他的下巴。

近在咫尺,暧昧的距离,呼吸交错缠绕。他丝毫不推拒,任由着她这般胡作非为。

她张开手,搂住他紧实的腰,头靠在他肩膀上,鼻息一点点地沁入他耳侧。

“你到底是担心被我睡,还是担心自己自制力不够啊?”她凑至她耳畔,低声耳语。

她言语轻佻,手抚上他的脸颊,重重捏了捏。而后手指不断下移,掠过他纤细白皙的脖颈,接着继续往下,想要解开他衣服最顶端的那枚扣子。

他呼吸一滞,及时握住她那只企图作乱的手,带上了力道,惹得她眉头微皱。但她丝毫不畏惧地抬眼看他,眼睛亮亮的,充斥着狡黠,像只幼狐。

他无视她所有的表情和小动作,冷漠警告:“程逝寒,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笑了,破罐子破摔。

“你在杨轩面前都那样说我了,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既然这样的话,再恶劣点也没什么关系。”

说着,她伸出另一只还未被束缚的手,轻轻触碰他的喉结,在他身上处处点火。宽肩、强健有力的手臂、恰到好处的胸肌腹肌、极为凸显的身体线条,都处处彰显着力与美。

她每一个动作,都在刻意调动着他的情绪。

果然,她察觉到了程澈逐渐粗.重的喘.息。

最终,她将手移至他乌黑的头发,随意揉了揉,这愈发像是在逗猫了。

“元宝。”她盯着他,唤起猫的名字。

她是在叫他。

她故意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狠狠摔至沙发深处。他青筋暴起,将她禁锢于身下,攥着她的手腕放置于头两侧。

他眼底一片猩红,死死盯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程逝寒,我告诫你了无数次,不要招惹我。你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别的东西吗?”

越是处于被压迫的困境中,她越是能生出一身反骨。

即使是被禁锢,可她丝毫不畏惧此刻力量的悬殊,毫不客气地回怼:“那你呢?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在来万恒前就知道了我是谁,在酒吧第一次见我就主动送我回家,明知我对你心怀不轨,还偏要上楼。程澈,你玩欲擒故纵这招玩得很熟练啊!”

“我至少坦坦荡荡,不像你,一边说着让我不要招惹你,一边又上赶着送上来,还表里不一,在背后嚼舌根,你说你贱不贱!”

她伶牙俐齿,丝毫不肯让自己在气势上落下风。

他衣衫凌乱,压抑已久的愤怒达到极点。

他一手紧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至头顶,让她疼地倒抽了一口气。

“是,你说得对,我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他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在雷雨天发现她情况不对,开车送她回家,却被奚落至此。

他就是在上赶着犯贱!

他低头看她,另一只手重重擦过她的红唇。

“程逝寒,你不就是想做吗?我陪你做。”他阴沉着声音,下一秒,低头吻上了她。

他吻得特别狠,连啃带咬,只知道一味地用蛮力,毫无章法。

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么差的接吻体验了。

这是什么烂技术!

牙齿与牙齿相撞,她疼得叫了一声,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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