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如果我说不想,你就会不做吗?”
说完,她就开始使坏,脚尖突然蹬上他的膝盖。
他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来了兴趣,得寸进尺地继续抬脚向上。
最终朝着某处轻轻一踩。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
“我还没怎么动,你就能这样。”她轻佻地嘲讽。
“你瘾就这么大?怪不得......”
“小橙子。”还没等她说完,他就打断。
她的眼睛一瞬间暗了下去,某件事,他不愿提起,其实她也不愿。
谁想,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凑至她脚背落下一吻。
他抬眼看她,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颊绯红,莫名就觉得他方才亲她脚背的举动很色.情。
尽管她有过不少炮.友,但唯独在面对贺炎生的亲密时,她会很容易害羞。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自己解决。”
她不再说话,只是悻悻地收回了脚。
“小橙子,你对我忽冷忽热。”他声音闷闷的,充满委屈,眼眶微红。
她心有点乱,不知道他这是在闹哪一出。
他离她近了一些,将她牢牢搂入怀中:“小橙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微微一愣,反问:“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撩起她的头发,找到昨晚留下吻痕的地方,舔了上去。
她脖子一向敏感,伸手就要推他。
他却变本加厉,在原有痕迹的基础上狠狠咬了一口,痕迹变得更深。
“贺炎生!”她怒目而视。
“小橙子,我一直想问你,现在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这句话问得好怪,程逝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放不下他是真的,曾经爱他是真的,恨他也是真的。
正因为牵扯太多,所以才会藕断丝连。能够保持当下这种状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谈恋爱,只做.爱。
她也不知道这样混乱的关系会何时终止。
她对他所有的眷恋,全是因为曾经的回忆太过美好。
“以后这样的问题,你不要再问我。”这是她给他的回应。
很快,她就感受到他浑身一僵,气氛怪异到可怕。
此刻的沉默更像是爆发来临前的坐以待毙。
“你怎么了?”她觉得莫名其妙。
他脸色沉沉的,心底的怒意再也藏匿不住。
他强势地揽过她,动作带着几分急躁,抚上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了上去。
-
夜色已深,卧室内,只有一盏床头灯在亮着。
墙上映出的影子在剧烈摇晃。
窗外下起了雨,雨打窗户的声音完美掩盖了屋内湿腻的水声。
变调的哭声,同样湮没于雨夜。
月光被乌云遮盖,混沌中,程逝寒唯一能寻到的发光物,只有这盏昏暗的床头灯。
她整个人都被控制被禁锢,如一叶扁舟,被迫在无边的浪潮里浮沉。
她手指紧攥着被角,快将被子攥到抽丝,想要向前,可刚前移几步,就被身后人一个动作拽了回去,贯穿得更深。
可怖的快感如电流般袭来,酥酥麻麻遍布全身,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失重,身下的被子凌乱不堪。
“贺炎生......”
“你......你太烫了,混蛋。”
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感情上,她一向强势。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她根本不会发出这种断断续续变了调的哭腔。
然而,身后人却像吃了药般,永远不知疲惫。
“贺炎生,你轻一点......”
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她这才得以有适应的时间。
然而,他却在临界点时故意停下,就着她最受不了的那处重重辗磨。她血气上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过煎熬,可他却有意将这个过程延续,迟迟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好几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在欺负我!”她喑哑着声音控诉。
“宝贝,你详细说说我哪样了,嗯?”他尾音上扬,让人听不出情绪。
她闷哼一声,那样的话她根本说不出来。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在跟他较劲,动作骤然加快,让她在摇摇欲坠中被迫出声。
“小橙子,我就是在欺负你。”他直截了当地承认。
话音刚落,他就像野兽捕食猎物般,重重地咬住她纤细白皙的后颈。
她瞳孔骤然紧缩,疼得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反而咬得越来越深。
“贺炎生,你他妈的,就是混蛋!”
“我讨厌你!”
“你就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你他妈给我滚远点!”
......
从来不会骂人的人被他逼成了这样,难得生出一身反骨。
他一脸满足,这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