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整个身子要散架般,酸痛发软。
他看着身旁发皱的床单与仅存的余温,被脱怯的上衣,脑海记忆开始回溯,亲吻舔咬,绯红缠绵……
薄辞深俊脸微变,他这都干了什么,南明鸢她……
“哐哐。”
房门被推开,将薄辞深细绪拉回,他转头看去,南明鸢拉开珠帘,身中推着碗药,蒸腾的热气还不停往后冒,显然是刚熬好就拿了过来的。
“你……起来了啊。”
南明鸢将药放到了床头边,用手轻挥开热气,从始至终没有看过薄辞深,像是在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嗯。”薄辞深微低着头,轻应了声,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明鸢。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气氛尴尬凝重。
直到南明鸢见药凉的差不多了,她才端起药,“药凉的差不多了,你快点喝了吧。”
说着,她将碗推到薄辞深面前。
薄辞深僵硬的端起药,无意看了她一眼,“多谢。”
两人的指尖相触,薄辞深身上的热气还未完全散去,热烫的指温传入神经,南明鸢心颤了下。
她撇过头,起身要走,薄辞深却开口拦住了他。
“下午的事……很抱歉。”他还未说完就被南明鸢打断了。
“没事,都怪师父非要给你试那种药。”南明鸢快速说完,大步冲了房。
“那种药?”薄辞深若有所思的想了会,疲惫地躺下身子。
南明鸢也忍不住红了脸,她捂着发烫红润的脸,在房间来回踱步。
体内一股无名的热气开始升上,薄辞深不说还好,一提就又想起了下午的事。
“怎么这么热啊。”南明鸢平时怎么没感觉房间里这么热了,干脆又跑到了后院的小山间去吹风。
凉风顺着小山沟口的裂缝拂过,一阵寒爽的凉意席在她身上,拂平了心中的燥热,南明鸢逐渐冷静了下来。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