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凌下意识以己度人,“上小学的小女孩最烦人了,动不动哭哭啼啼,谁看了会喜欢?”
阿秀不解,“那属下也很不是很清楚了……”
南思凌沉思半晌,突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知道了,她是想用那个孩子威胁我。”
“很可惜,她想错了!”
南思凌对这个女儿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厌恶她的父亲,连带着厌恶她。
她在心中嘲讽,南明鸢这步棋,走错了。
不过,她也是该找个时机,好好会一会这个好侄女了!
……
病房里,南语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南明鸢温声细语哄了好一阵,直到她哭累了,才慢慢停了抽泣睡过去。
睡梦中的她仍是不安,不时翻身揪紧被子,惹得南明鸢又凑去查看。
林深不觉叹气,“这孩子,也是可怜。”
小小年纪,就这么遭罪。
陆引想到张文林离开时骂骂咧咧的凶狠状,忍不住道:“老大,我看那姓张的王八蛋还是不老实,他会不会在背地搞些什么小动作?”
南明鸢拿纸巾擦了擦南语潇额头上的薄汗,动作轻柔,脸色却冷如寒冰,讥诮一笑。
“他还不配让我放眼里。”
将纸巾精准丢进两米开外的垃圾桶,南明鸢拍拍手,“当着我的面斗不过我,背地里一样是个废物。”
语气之云淡风轻,好似她刚刚收拾的不是什么彪形大汉,而是一只乱叫的疯狗。
林深不由在心中感叹起来。
以往他见到的千金小姐有两种,一种是名门闺秀,气质端雅,文静大方,另一种是娇惯任性,极度以自我为中心。
无论哪种,都没有南明鸢给人的印象深刻。
她既有名媛的优雅美艳,又能关键时刻利落出手,看着纤细娇小的身体里蕴含着无穷爆发力。
别说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女孩儿,十个只知用蛮力的张文林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还好薄总身手也是数一数二的。
否则这漫漫追妻路,还真不一定能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