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绝不应该是这个表现。
还真是对司瞳忠贞不渝啊。
南明鸢可不信他说的什么只有救命之恩,没有其余感情。
三年前,司瞳一个电话便能让他午夜出门,现在,哪怕婚礼上闹得那么难看也没多说一句重话。
南明鸢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不是爱是什么?
蹙眉,将杂乱的心绪撇开,南明鸢朝祁司礼道:“我们去吃饭吧。”
南语潇早就饿了,一听到要吃饭开心极了,挽着南明鸢的手:“好耶!”
三人正待离去,白秀兰见闹剧收场,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拉着薄辞深道:“儿子,咱们也……”
话没说完,薄辞深就挣开了她的手,径自南明鸢那边去。
顶光从天花板照射下来,映得男人鼻梁高挺精致,眼眶轮廓深邃,可那星眸中寒星如利刃一般扫过祁司礼。
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这么晚了,你穿成这样要和一个陌生男人去哪?”
南明鸢闻言蹙眉。
什么叫“穿成这样”,她的衣着打扮还需要他裁夺?
“和你有关系吗?”
话说的很不客气,讨厌的也非常明显。
祁司礼则更不给面子。
“薄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和小鸢离婚了,一个被甩了的前夫有什么资格管教她?”
薄辞深浓眉猛地一压。
气氛霎时间凝滞。
小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南语潇看这两个人高马大的沉默对峙,仿佛都闻到了硝烟味儿。
祁司礼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把他和南明鸢的协议离婚说成是他被甩了,这换成哪个男人都无法容忍。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发生点真不好说。
南明鸢率先打破僵局。
“我饿了,走吧。”
她扯了扯祁司礼的衣角,蹙眉,“别在这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