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鲍汁海参都不错,我听伯母说,你工作劳累了,应该进补进补。”
温薰有意无意地往薄辞深那边靠,眼角余光不时朝南明鸢那边挑衅,为得就是叫这个前妻难堪!
南明鸢神色淡淡,并不看向他们,只和祁司礼说着话。
温薰和白秀兰有意做戏,但薄辞深是半点面子也不给。
他眉心微拧,完全不将温薰的示好放在眼里,侧身就避开了她。
“不用你操心。”
语气之冷淡不解,就差直接说“滚”。
温薰的脸色猛地一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白秀兰则在旁侧直拍大腿,这孩子,怎么就是看不懂她的眼色呢!
薄辞深并没有压低声音说话,正常音量,南明鸢也听得见。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薄辞深看在眼中,倒觉得这一笑当真是如绽桃花,美艳娇俏至极。
只恨旁边有一个碍事的祁司礼!
南明鸢环臂,轻飘飘投来一眼,带着嘲讽,“薄总这么和未婚妻说话,未免也太生疏了吧?”
南明鸢主动和他说话,薄辞深是高兴的。但一听南明鸢说的内容,他的眉心又下意识蹙了起来。
“未婚妻?”
薄辞深眼中有困惑,“什么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
他看向白秀兰,白秀兰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移开了目光。
祁司礼眯了眯眼睛。
轻嗤一声。
“这可奇了,天下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未婚妻是谁的道理,真新鲜。”
“谁知道呢。”
南明鸢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柔荑在灯光愈发显得白净修长。
她余光瞥温薰一眼,似含嘲弄,“温小姐,你既然认识司瞳,就该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这么胡来,也不怕司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