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气凌人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
甚至,他还担心南明鸢穿了高跟鞋累。
让她整个人倚在了自己身上。
白秀兰气的吐血!
温薰见白秀兰说不过,有些重地放下水杯,在桌子上磕出“砰”的一声闷响,吸引了南明鸢的目光。
她抬目直视过去,拧眉,“南小姐是吧,白伯母怎么也算是你曾经的长辈,虽然离婚了,你也不该这么对长辈说话,这样不禁让人怀疑你的家教!”
“拉着男人舞弄到长辈面前,不知廉耻!你以为自己这样就很有魅力?不妨告诉你,红灯区的站街女才用这样的手段招摇!”
温薰发现从道德制高点出发很好用,于是越说越起劲,“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越廉价的衣服越最百搭。不是因为它们质量好,而是便宜易得手!”
白秀兰几乎要站起来为温薰鼓掌了。话还能说得这么体面又恶毒,她怎么没想到呀!
“啊呀,小薰,你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讲道理。她哪里听得进去?本性如此,天生放荡罢了!怕是离了男人活不了!”
祁司礼闻言脸色骤沉。
接收到南明鸢安抚的信号才没有发作。
南明鸢按住二哥的手,气定神闲地望向温薰,冷淡勾唇。
“这么随意断定我和他人的关系,那我也送你一句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以己度人,看来你平时没少干不知羞耻的事!”
温薰脸色僵住了。
“还有你。”
南明鸢怼完她瞥了白秀兰一眼,轻蔑冷嘲意味毫不掩饰,“我的父母往日只教导我,为老不尊者不必忍让。”
“连你亲儿子都不待见你,跑到我面前摆架子,不知道过街老鼠,处处招人嫌?”
“让我尊敬你,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