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声太温柔,裹着醺醉的酒意和深夜里四下无人的哑,像是在梦境里。
以至于夏仰迟疑地顿了顿,转过头错愕地看他。
这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刚才的温柔果然是她的错觉,他目光分明是落在她手下的那只猫身上。
夏仰微窘地捏了捏自己自作多情红起来的耳垂,清咳了声:“它不是叫‘五点半’吗?”
刚才那张手术单上,有写宠物的名字。
“它大名叫‘夏’。”像是觉得自己的解释多此一举,他又语气不佳地说,“我的猫,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夏仰不计较他那喜怒无常的神色,又小声问:“那为什么小名叫‘五点半’?”
手下的猫轻轻动了一下,在尝试站起来。
她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十几秒,才发觉段宵一直没回答她的问题。
夏仰以为他睡着了,再朝沙发那看过去时,正好对上他注视过来的漆黑眼眸。
天花板刺眼的灯光正对着眼睛。
段宵抬腕,松松懒懒地挡了下。
光线交织里,他唇瓣薄而温润,看着她说:“因为睡不着。”
一个人在美国的这些日子里。
失眠到凌晨五点半,他总是会很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