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得的就是和慕斯容进了胭脂铺,然后自己好像受到了重击,一下就晕了过去。
“你……”长时间的昏迷状态让她喉咙干涩。
慕斯容用下巴指了指中间桌子:“喝水。”
想到自己都这种情况了,慕斯容也没必要给自己下药,沈兰棠就走上前坦荡荡倒了杯水。
一饮而尽,她重新开口:“你为什么绑架我?”
“因为……因为我想当阿瑾哥哥的妻子,就算是平妻也好,可是他心里只有你,我只好出此下策。”
看着一瞬间楚楚动人的慕斯容,沈兰棠缓慢而笃定地摇头:“你不是。”
慕斯容抛弃了她拙劣的演技。
“哦,你不相信?”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你真的没有这么想。”
“为什么?”反倒是慕斯容迷惑了,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兰棠,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你自己都没发觉么?”沈兰棠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看着谢瑾的眼神里,有恨。”
慕斯容不由怔住:“有么?”
“有。”
沈兰棠很确定地点头。
“不是你笑吟吟叫他哥哥时,或者装腔作势时,而是在你转头或者他没注意到你的地方,你的眼里就会闪过恨意。那甚至很强烈,至少我能感觉到。”
慕斯容怔怔地看了沈兰棠一会,兀自摇着头道:“看来我的伪装还是不够。”
“这倒也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就连谢恒都被你骗过去了。”
“谢伯伯
是不敢看我吧。”慕斯容失笑出声,虽然这几l日她就发觉谢家的少夫人有点有趣,但没想到这么有趣。
“????扥捫????繴彎?扥?げ?敧???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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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容看向突然沉默的沈兰棠:“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不敢正视我么?”
沈兰棠露出一个艰难的苦笑:“我不敢听,我总觉得那不该是我知道的事。”
“你倒是聪明,只是这些事藏在我心头太多年了,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要忘记了。正好,你看,你被我绑架没事情做,我要看守你也没事情做,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她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将凳子搬到沈兰棠面前,微笑着凝视着她的眼睛。
沈兰棠再次苦笑一声,你看,有些你想要逃避的事情,就是会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出现在你世界。
——
谢夫人震惊地望着谢瑾,又扭头看向沉默的谢恒。
她用力将手上的书摔在地上!
“谢恒,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你们跟慕姑娘有什么纠葛,兰棠是我儿媳妇,我只要她平平安安!”
“母亲,兰棠不会有事的。”
谢夫人心里正恨,听到谢瑾这么说,更是恨不得用眼神瞪穿他。
“她是你老婆,你这么镇定,枉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兰棠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不就是想让我告诉你慕斯容的来历么?好,我告诉你。”
谢恒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窗外的梅花树渐渐化开,融成一滩红色的血池……
——
“我不叫慕斯容,更加不姓慕,我的父亲姓公书,我叫公书泠。”
——
“公书?”谢夫人对这个姓有印象:“我记得许多年前,在靠近靖和北戎连接的地方有个望族就姓公书。”
“是的,那个地方叫做祁川,是一个草原和森林接壤的乐土,据闻那里的人是几l代之前为避灾祸迁移过去的,公书是祁川第一大姓,公书泠的父亲公书硕是当地信主,就相当于一地之长,公书家人世代守护着这片土地。”
“祁川自给自足,嫌少与外边接触,也从来不惊扰外头。和肆虐的北戎不同,因此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不多。公书家族拥有一只五千人的军队,因为北戎也时常骚扰他们,所以他们对北戎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你还记得大靖对北戎最近一次大胜是什么时候么?”
谢夫人正专心倾听,闻言一愣,回忆道:“似乎,似乎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还是陛下御驾亲征,亲自带兵打赢的。”
“是啊,那是十六年前的一天。”谢恒叹了口气,仿佛还能看到十几l年的那一天。
“其实我们早就注意到了祁川和公书家族,公书家族对北戎作战经验丰富,且对地形了解,陛下决策,要和公书家族联合对付北戎,抵达北戎边境后,陛下带着我,还有其余几l位大臣只带了一队兵马进
了祁川,向公书硕提出联盟邀请。”
——
“你们的皇帝提议两方结盟,因我父亲擅长马上作战和游击,就让我父亲的军队作为诱饵引诱北戎人出击,然后你们的皇帝跟军队将之包围歼灭。你们的皇帝表现得很开明,大义,他从我们公书家的历史开始讲,讲到我们的危机我们所处的微妙的位置,还有我们的未来,那时候的皇帝,雄姿英发,文韬武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