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牵着小妹一样。
白禾低头看着他的手,心底升起几分勇气。
“对了,祁浪,那首《一生中最爱》,你说送给你最好的朋友,是送给言译的吗?”
祁浪:……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愠怒道:“又来,你又来?磕得没完了是吧。”
“谁想磕你们!”
她只是…不想那么直接地问他,那首歌是不是唱给自己的。
怕他说不是。
自作多情是i人最地狱的时刻。
“所以,不是唱给言译的吧?”她仍旧小心翼翼地问。
祁浪真是被她问的没话好说,破罐破摔道:“对对,我就是唱给言译的,我一生的好兄弟,将来他死了我还得去他坟头再激情演唱一次。”
白禾:……
果然。
“你去他坟前应该换首歌。”白禾认真地说,“《朋友一生一起走》,把你俩都送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