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掌心放在他跳动的胸膛处,闭眼,张开嘴接下他所有炙热。
过去只属于祁醒一人的,装潢冷淡的卧室此刻逐渐漫起纠缠的旖旎热度,床单窸窸窣窣,变得褶皱。
…………
最后叶伏秋还是被祁醒哄着睡在他的卧室,幸亏一到了晚上二楼不会再上来任何人。
共处一室自然发生很多摩擦,叶伏秋一开始只是靠着他看书,后来祁醒拉起被子一盖,她又被对方按着又亲又捏。
最后快到擦枪走火才草草终止。
折腾得叶伏秋实在累了,也想不起来回自己卧室睡,就这样窝在他的床铺里眯了过去。
祁醒刚准备休息,接到了个短信,他看了眼睡在身边的女孩,放轻动作掀开被子,给她掖好,转身出了卧室。
夜里,别墅安静,男人独自一人推开书房的门,接通了电话:“消息准确?”
陈私助的语气透着兴奋:“没错,托人走了不少关系,打听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了点苗头。”
“估计不就,就能找到那个人了。”
“好,辛苦你们。”祁醒撑着书桌,眼神逐渐冷了下去,“这么多年,真是让我好找啊。”
“是啊,待会儿我把那边传来的消息发你手机上,就先这样。”陈私助说完,挂了电话。
书房再次陷入惊人的死寂,半晌,祁醒抬头,看向书桌背后的这面书墙。
他将手伸进书架,不知拨动了什么,只听咔嚓一声,随后电动推着这面书墙往前探出一个角度,开出了一道暗门。
他将书房革去一片区域,制成了无人知晓的暗室。
里面灯常年开着,暗室里只有一片通天的可书写墙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摆设,祁醒步伐僵硬地踏了进去。
男人身影足够高大,可在这贴满纸张的墙板面前,依旧被压了一头。
祁醒额头青筋突起,眼里的阴郁与憎恶在暗处亮着光。
他缓缓抬眸,与画中人的眼睛对上。
整面墙略显瘆人的黑白肖像画向下压迫着,嘲笑着,染黑着他的影子。
精神被无声的画像挑战到崩溃的边缘,熟悉的金属耳鸣痛觉一点点袭来。
疼得他,嘴角神经性抖着笑。
他等这天,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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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憎恨是唯一能支撑他活下去的东西。
所以偶尔他会思考,如有一天成功报仇,把那些人全都处
理以后。
他该怎么活下去。
或许活不下去,报仇成功的那天,就是他解脱自己的那天。
而此刻,他找到了生命新的意义。
原来这剂真正的解药,上天早已在三年前赐予了他。
叶伏秋,是他活下去的,真正的意义。
祁醒弯动唇角,起身,将她抱进怀里。
没入他胸膛怀抱的瞬间,叶伏秋又掉了泪。
祁醒抚摸着她的软发,偏头亲亲她的耳廓,抚慰着,嘉奖着。
“好。”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叫醒我一万次么。?[(”
“那我向你保证,我会在这一万次里痊愈,再也不做噩梦,不让你担惊受怕。”
“好不好?别哭了。”
眼泪打湿他的衣服,叶伏秋使劲点头,用尽力气回拥他。
宁谧的卧室,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拥抱了许久。
被使用过却满装的废弃烟盒,堆成堆,被遗忘在角落,逐渐落灰。
…………
神奇的是,自从那天之后,叶伏秋陪祁醒在公寓住的这阵子,他没有再做过一次噩梦,更没有逼近癔症的时刻。
这让他们都很意外。
毕竟是好事,叶伏秋恨不得他能就这样直接痊愈。
危险期过去,祁醒看着自己身体状态这么稳定,就带着叶伏秋回去住。
她赞同,不过暴露的事情倒不用担心,毕竟梅阿姨一直知道她在祁醒这里。
叶伏秋也悄悄把祁醒身体稳定的事情汇报给她,她非常高兴。
得知他过去经历后,叶伏秋有疑问过,祁醒告诉她,不是他不想找,而是那群亡命之徒当时十分谨慎,全程带着面罩,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长相。
这些年祁醒一直在找,却连蛛丝马迹都寻不到。
那群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但他相信,世界上绝对不存在滴水不漏的犯罪。
终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人全都拔出来。
祁醒带着她回到陈容医生那里,听说了他的近况,医生的反馈也十分惊讶。
陈容知道叶伏秋会帮助祁醒的癔症往好的方向走,只不过没想到,他的催眠治疗才刚刚开始,祁醒的癔症就被她被缓解得这么彻底。
既然心病有了心药医,他就告知祁醒没有大问题不用再来。
他这个局外人也帮不上什么了。
叶伏秋听着,好像自己成了什么大功臣,连连惭愧。
这些陪着祁醒捱了十年梦魇的人,比她的价值要高出太多了。
…………
回去以后,她就不得不再面对早已知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