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情绪的人,但是对于自己熟悉的人除外。
他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是认真的还是在情绪化,他分辨得出来。
只是心里有那一转瞬即逝的别扭和阴沉,很快就恢复过来。
因为他意识到苏楠在因为齐榕的事情介意。
他从回国开始,除了餐厅的服务员,就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餐厅里的人都是他的员工,他怎么可能会没有距离感?
唯独那个齐榕,他微微拧眉。
车里,医
院……
他恍然的想到那天跟齐榕去医院的事情,或许是被她看到了,误会了?
他面露难色,在男女关系上,他一向是洁身自好,所以对回应这样的事情,也没多少经验。
此时,他却不能不说清楚。
商谦沉默了两秒,抬眼去看她,真诚恳切:
“那个女人是我在国外治疗期间捡到的,她的腿被打断了一条,是我救了她,给她安了假肢,但是再也没有其他的关系,我没有逾越底线。
她在国外活不下去了才要回来,那天在医院,是因为她的假肢突然脱落,我对这一行比较熟悉,所以就带她去了医院。
至于你说的车上……我不明白,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但是我敢保证的是,我跟她绝对没有超越普通同事的关系。
自从上次说说出意外去了医院,人就被我赶走了,我是不会允许一个伤害过我们女儿的人还在身边蹦跶的。”
谁也不行。
这番话说的诚恳真挚,他的目光毫无躲闪地看着她,她的神色逐渐的从愤怒变得缓和。
她大概知道,如果那个齐榕断了一条腿的话,那么远在他乡的商谦,多少有些同病相怜的原因才会愿意出手。
否则,他可不是那么热心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