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老总管怒发冲冠,猛地大吼起来:“你们拿了他的元石,居然还说是冤枉的。这两颗元石,是不是他的?说!说实话!”
“是,是。”
“虽然是这样,但去…”
啪啪!
两个嘴巴,两个家奴捂住了嘴。
老总管手指着他们,怒斥道:“抢元石也就罢了,居然敢用刀子!你们胆子也太肥了!说,究竟是谁动的刀子……”
家奴伤残了,就做不来活了,反而要休养,要治疗。这就是成本!
要是耽误了事情,上面蛊师怪罪下来,老总管就得负责。
“动刀子?”
“我们没有啊!”
“老总管,我们都是老人了,这点都不知道吗?”
“放你娘的一群狗屁。当老夫是瞎子吗?你们没动刀子,他的伤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他自己削的?”老总管怒吼咆哮。
白凝冰在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看着,心想:老总管你真聪明居然一猜就中。
啪啪啪……
老总管怒极连甩巴掌。
每个人都至少挨了数下,一个个慑于老总管的淫威,不敢再说话。
只是他们个个拳头捏的紧紧的,有的额头青筋直冒,有的将牙齿咬得嘎嘣响。心中皆充斥一股郁气,难以抒发。
“都给老子滚回帐篷里去,明天再找你们算账。”老总管打得手都麻了,到底年纪大了,气喘吁吁不过怒气也消散了大半。
家奴们不敢违背这道命令,转身前纷纷怒瞪方源,把他的身影刻印在内心最深处。
老总管走过来,将元石交到方源的手中,也没什么好语气:“元石给你弄回来了,别再丢了。下次再丢,老夫就不管了!”
方源涕泪交加,又感动又害怕:“老总管,你就行行好,这两块元石您就先替俺保管吧。俺害怕又被人抢。”
老总管楞了一下不禁怦然心动。行商危险,指不定哪天方源就被野兽吞了,那这两块元石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那老夫就勉为其难,替你保管了。”老总管道。
“谢谢老总管,老总管你真是好人呐。”方源连忙鞠躬,感jī不断。
“行了行了,我困了,你也早点睡。”老总管甩手,不耐烦地走了。至于方源睡在哪里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这黑土还真有点傻。”老总管在心中冷笑。
众人都离去,方源的脸上旋即恢复平静。
“你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不处理一下吗?”白凝冰走过来。
“留着还有用呢,走吧。”方源笑了笑。
帐篷内,亮着油灯。
商心慈正捧着一本书看着,忽然眉头轻轻一蹙:“小蝶,你听到了吗?好像有谁在帐篷外哭喊救命?”
丫鬟小蝶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小姐不睡,她也不好先睡。
此时被惊醒,她侧耳一听顿时叫道:“哎呀,是有人在喊救命啊……”
“什么人在大晚上的哭嚎?怎么又是你!”商心慈的护卫蛊师张柱,已经走了出来,先发现了方源。
方源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快滚。再不滚,我就杀了你!”张柱低喝一声,他对方源印象很不好。
“张柱叔……”这时,商心慈和丫鬟走了过来。
“怎么又是你呀,你还阴魂不散了你!”丫鬟看到方源后,顿时瞪圆了眼睛。
方源不理他们,只把目光集中在商心慈的身上:“张家小姐,我这条命是你害的。也只有你能救我了!”
“呔,你这个疯汉,说的什么屁话!”张柱怒喝一声。
“我家小姐宅心仁厚,怎么可能害你口小姐,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发病的。”丫鬟也怨怪道。
依商心慈的心性,本身就见不得别人悲惨孤苦。
方源浑身浴血,满身伤口,已经博取了她的同情。再加上他的这番话,商心慈若不过问,今晚必定睡不好觉。
“你说你被我害了,这是什么意思?张柱叔,麻烦你先给他治疗一下,好么?。”商心慈道。
张柱虽然心中并不情愿,但也只好伸手一推。一颗白色光球没入方源的〖体〗内,他的血顿时止住,伤口渐渐愈合。
方源便道:“就是那两块元石,他们眼红,抢我元石,我拼不过他们,只要请来老总管主持公道。他们虽然还了元石,但是恐吓我,要教训我,让我生不如死!”
“竟是这样。”商心慈听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你这人是自作自受,小姐,我们别理他。他明明是自找的,不卖得价钱这么高,不就没事了吗?”小蝶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