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寒梅(1 / 3)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沉默,是今晚的玉峰塔。

“呵。”

静默无言的空气中飘来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比初冬的风更凉凉,比凉凉的风更阴恻恻。

兔兔:…………完、完蛋了。

花晚晚的目光飘忽来又飘忽去,就是不肯与某位大老板的眼神对上半分。

但这位大老板哪里肯就此放过她。

“我倒是想听听。”

大老板苏公子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方才那般盯着我看,都看出了什么来?”

兔兔:…………不,你不想。

苏梦枕当下倒真是想要掰开她的兔脑子看看,究竟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才能让这只兔子在盯着他看的时候目光变得越来越诡异。

那双圆圆的兔眼里,同时还显而易见的写满了“卿本佳人,奈何犯傻”。

“谁盯着你看了!”

花晚晚硬着头皮死不承认,义正言辞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苏公子:“呵,没有?”

某兔子:“这个真没有!”

深谙耍赖法则的兔子就算理不直气也很壮。

她那一整个脸上都是“东西可以乱吃,话你可不能乱说啊”的梗着兔脖子直直瞅着他。

苏公子掩唇轻咳了几声,随即亦是眉头一挑悠悠往后一靠,好整以暇的摆出了一番准备严阵逼供的架势。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位苏Sir他轻轻哼笑了一声,语气幽幽的问道:“那,你要不要解释解释,大冤种是什么?男菩……又是什么?”

啊。真是让兔窒息。

花晚晚觉得她的兔脑子从来就没这么高速运转过。

咋办哦?这可难倒兔了。

难道兔还真要老老实实跟他坦白从宽不成?

不,兔不傻。

苏公子的红袖刀可还摆在桌上呢。

兔可不想再领略一次黄昏细雨红袖刀法。

那就只能主打一个死不认账脚底抹油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花晚晚当即伸出一只兔爪子轻轻揉圈按压起了额角太阳穴,迅速装出了一副好似头晕无力的柔弱模样:

“哎鸭,好晕哦……我好像有点中暑了,我得赶快回去休息了……”

某只戏精附体的兔子面上端着一脸“本宫身体欠安”的表情,脚下迈出的步子却是毫不拖泥带水。

眨眼间便已弱柳扶风地转身就要往大门口摸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被苏公子一把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苏公子的手那叫一个冰冰凉凉。

她瞬间就被冰得浑身上下的兔毛都炸了。

炸毛了的兔兔顿时失去了理智恶向胆边生,立马探出两只兔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扑了上去,只一刹那间就把苏公子的头毛也给跟着揉炸了。

难得炸毛的苏公子:“…………”

很快恢复理智的兔兔:“…………”

苏梦枕原本想要捉住的是她的后衣领,却万万没想到情急之中一不小心手误了。

就算是冷静从容如苏公子,在觉察到手下一抹柔滑细腻触感的瞬间,他也难免不由得怔了怔。

然而就是这一霎的怔愣,才会立时被某只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兔子给得了逞。

苏公子眼里的寒火已然化作了小刀子,凉凉的扎向了某只刚刚收爪的犯罪嫌疑兔。

“呵,呵呵。”

这只胆敢在老板头上动土的兔子霎时身形都僵了僵,又面色尬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标准的社畜微笑。

却也都没能让萦绕于周身的凉凉寒气,有那么一丢丢的回暖。

见此番势头好像委实有点不大妙,某只胆大包饭的兔子终于求生欲望及时作祟,立马又再次探出她那对手贱的兔爪子将功补过,赶紧帮着某位已经手握红袖刀的苏大公子薅薅脑袋顺顺毛。

“好了好了。”

兔兔她很快就收拾好了大老板脑袋上的犯罪证毛,然后拍拍爪子拍拍屁股就打算立马溜之大吉:

“那苏公子我就先走了哈,白白~”

然后,又没有然后了。

这次是花晚晚腰间的玉环绶被一只手给攥住了。

这只手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这只手的主人说出来的话,兔就觉得不大好听了。

苏公子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兔兔:懂了,意思就是不说就不让走了呗。

哼,不走就不走。

兔接下来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但兔有骨气,兔就是不说,兔有权保持沉默。

苏梦枕都被气笑了。

所以这只兔子究竟是在心里胡乱编排了他什么,才能让她为此做到这般倔头倔脑守口如瓶。

苏公子问:“不说?”

兔兔沉默是金的点了点头。

苏公子再问:“真不说?”

兔兔铁骨铮铮的继续点头。

苏公子不问了。

苏公子淡定从容的喝了盏茶。

然而等他再次开口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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