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惜老时先生的体欠佳,好几年前和他那位经敏感体虚弱的母亲一起早早退休,去往了某个远离世俗有信号的地方。
嗯,两位老人倒是拒绝亲朋好友探望,除了时月白这个亲儿子,估计也有谁乐跋山涉水十几个小时得当一趟索道飞人,就为了跟他们见上一面。
亏他以为那些老家伙们之间的感有多好呢。
时月白礼貌地把呵欠和嘲一起咽下去,异化后的体质足以把所有人熬到熬不住,不过他突然注到了阴影里蝴蝶们的异动——非常细微的一点翅膀扑扇的动静,大概是往外传递信号的那种声响——于是他立刻联想到了什么,振作起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宣布散。
人试图再拖延一,时月白的容分明写着把阻碍他散的人从大厦顶楼扔下去。
只有他的助理跟上来想抓这位老板签个文件,又被他反手一带一推,回过时人经站在了下楼的电梯里。
时月白甚至体贴地给他按了电梯,直接送他到负一楼的停车场。
“今天提前下班,有事也别找我。”时月白愉快地跟自己的助理先生挥手告别。
助理先生捏着文件,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偶尔失踪失联无故旷工的)工作狂老板,发出社畜的声音:“我的电脑拿!PPT改完!”
“不用改了,议取消。”时月白感知着几步开外办公室里出现的空间波动,加快清理闲杂人的速度,“有明天和后天的行程也取消。”
“……”助理丝毫有摆脱PPT的喜悦,深呼吸,微,“理由方便透露下吗?”
“当然可以,”时月白后退几步,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因为我现在要去办公室Play。”
猫咪呼噜般的愉快尾音被电梯门精准关进门里,目瞪口呆三秒后,助理先生温文尔雅地候了时月白的户口。
老子的耳朵啊啊啊啊啊!
脏了脏了脏了脏了!
助理一瞬崩坏的表管理很好地愉悦到了时月白,让他觉得自己说不定真的可以期待一下办公室Paly——他刚才当然是在跟助理胡说八道,徐饮棠的突然出现完全在他预料之外,也根猜测不到是要来找他做什么。
既然如此,真的来找他“做什么”不也完全在理之中。
时月白这样想着,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着张开手臂,拥抱一拥上的触须。
柔软的,灵巧的,温暖的。
青红交织血管一般的颜色,跳动着蓬勃到令人战栗的生命力。
时月白虔诚快活地献上了祭品,任由这位不请自来的灵尽享用。
早知道今天有这样的好事,他出门时就该穿自己最喜欢的那套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