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饮棠颈侧面颊上红蓝色艳丽眼斑层叠绽放,直到触手尖尖碰触到他眼尾,与构成眼球触须亲密交缠,在眼白里也密匝匝织满花纹。
至此幼崽终于停了下来,每一根触手光泽泛着满足而惬意荧光色,红得愈红蓝得愈蓝,放在野外能让所有动物绕着剧毒颜色。
对徐饮棠来说,这程度贴贴跟晚上窝在小乖牌件套里睡觉没什么太大区别,并不会因眼睛里进了小乖触手而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倒是到了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书里说,有孩子可爱得放进眼睛里也不会觉得疼。
说一定就是他家小乖这好孩子。
徐小乖响应着妈妈们夸奖,发出了几声快乐嘶鸣。
揣着两个撒娇鬼上身崽也半点不影响徐饮棠速度,一边进行亲密亲子互动一边顺着死亡痕迹方向出了教学楼。
踏出后前,徐饮棠低低说:“和时月白他们讲一声,我去外面看看。”
阴影里蝴蝶翅翼磷光一闪,经由徐花这个共意志,徐饮棠口信被一秒步到了跟在时月白他们身边蝴蝶之中,很快又传递回了时月白“注意安,保持联系”回信。
不过徐花看了那么半天徐小乖和徐二宝跟妈妈贴贴,好不容易被妈妈来,当然不会甘心只传个信就接着当背景板,几只蝴蝶扑棱棱从阴影里飞出,也不急着去争抢妈妈身边位置,反而往更远方飞过去,追逐徐饮棠放出去当探路绳触须。
飞飞~花和妈妈一飞飞~
本质是阴影中本倒影蝴蝶轻盈得像一阵风,哪怕是翅翼比徐饮棠手掌还大一圈品种也几乎没有任何重量,触须很乐意和蝴蝶们一飞,血色月光下蝴蝶翅翼也泛着淡淡红。
直到飞到了痕迹最终中断下来方,蝴蝶们才依依不舍跟触须亲亲蹭蹭,重又隐没进了阴影中。
没有和妈妈直接贴贴,但亲近效果胜似和妈妈直接贴贴。
蝴蝶形态和习性决定了徐花很难在争抢妈妈怀抱时赢过徐小乖和徐二宝,甚至一定程度上连徐四喜rua来比轻飘飘蝴蝶更有手感,因此放弃正面战场选择侧面进攻才是正确战术,妈妈触须和它蝴蝶适应良好,其他哪个崽也不能和它一轻盈灵活和触须一飞飞。
嘻。
觉察到徐花得意模,徐二宝愤愤咬紧了一口乳牙,它自己还没觉得牙根咬得疼,先被徐饮棠警告拍了下脑袋,讪讪松开嘴里皮肉,讨好舔了舔自己咬出来小牙印。
自从徐二宝长牙,五不时徐饮棠就得被这么咬几口,只是又弹了下它小脑袋瓜也没多少计较,蹲下身专心研究死亡痕迹消失所在。
他触须追着死亡痕迹一钻进了操场跑道最角落排水口,在排水管里面前进了大约十几米,停在了个不前不后位置迟疑停了下来。
死亡气息在管道里变得淡而散,混乱得如打成了死结线团找不到头,好像余空游在管道里无处不在,又好像隔着很远很远,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气息留存。
要找也许并非传统定义里尸。徐饮棠。
已知余空游皮在密室机器里,骨头装在许仲平皮囊中,剩下肉脂肪内脏等等部分极好处理,混在厨余垃圾或者剁成臊子下水道里一冲,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唔……剁碎了——
在管道里游触须若有所思停了下来,排水管道里面只有污水污泥垃圾外加一些虫子老鼠留下痕迹,连一根余空游头发丝找不着。
再复习一遍余空游对自己死亡描述——
“黑暗”
“寒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老鼠从他身上爬过去”
“有风吹过,有人声音在他上面”
“死亡时,有施工正在进行着”
徐饮棠抬眼看去,他所站这一块区域,跑道上塑胶粒颜色格外明亮一些。
莫名出现厨余垃圾会引怀疑,冲进下水道也有堵住管道或者血水碎肉反上来被发现风险,此外下水道里那些乱吃乱跑老鼠也是暴露隐患。
但如果附近正好有一块方浇筑了大量水泥,正露天晾干着,像一个死亡泳池。
那么再没有比之更好藏尸点了。
扒皮拆骨后肉块内脏倒进水泥里,仔细把每一块沉到底,有血水颜色漂来也不用担心,水泥晾干后会涂上一层防水材料,再摊铺厚厚底胶,最后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