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节哀顺变。
怀抱着确定有没有的那么一丢丢愧疚,徐饮棠往外指了指,“外头还有吃的,应该。”
狗勾们饥肠辘辘的哼唧徐小乖听了都觉得可怜,加上刚才外头胡吃海塞一通磨牙小饼干暂时太饿(重点),便大方地挥挥触示意布莱克小饼干可以随便吃,量大管饱非常推荐。
那副大方的子看得徐二宝牙根痒痒,很想甩着毛球尾巴把傻哥哥抽打得清醒一点,它可会忘记些猎犬差点就真把它们也当小饼干吃了,根本是么可怜兮兮没饭吃的小狗勾。
就算在它们被妈妈驯服了,也要保持警惕!
能跳槽一次的大乌鸦和坏狗狗,肯定还可能跳槽第二次!
徐二宝身上睁开的眼睛纷纷射出闪电般的机灵,机警地盯着撒欢出去觅食的猎犬的轮廓。
那是在黑暗的环境中也显得更为粘稠阴暗的影子,其说狂奔出去如用“涌出去”或者“流出去”更为形象,快速地冲刷出一条干干净净空气里都没有怪物气息的路,从密室直通校长室。
“请您移步。”布莱克抬起一边的翅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当然它也没有遗漏安静站在一边的时月白,暗示自己非常乐意提供一头猎犬代步。
——就像曾经它侍奉那位象征死亡的明时,它的猎犬驮着信徒献死亡的新娘,如冥河般永恒奔流。
可惜时月白是那些被装点得娇娇弱弱,动一根指头都困难的祭品,仅对凑到脚边的猎犬敬谢敏,还顺把准备起飞的布莱克薅了下来,用一非常标准的狩猎法掐着脖子按住翅膀,施加在乌鸦身上的力量甚至让它无法变化身形来脱身。
“你的猎犬就能侦查,用着飞那么高。”时月白把僵直的布莱克放在肩上,“正好面的楼梯也都看一圈,还有下水,它们应该能钻进去?”
“是、”布莱克咬了下舌头,结巴,“是的……”它的小黑豆眼往徐饮棠——它真正的主人——那边瞟,发觉徐饮棠看都没看它边,才耷拉下尾羽,应承,“听从您的安排。”
可真合理。
它在心里小声嘟囔,哪有明能容忍信徒如此猖狂的僭越,虽说是缔结了婚姻关系也有肉/体关系的新娘,也没有仗着宠爱直接威胁指挥它个明仆从的理,就算个新娘强壮又能打看起来能跟虚空之海那些掰掰腕子,也能、能……
唉。
布莱克把自己的地位再次下调,重新备注时月白身上的地位标签。
让它想想,虚空之海里是是也有哪一位被人类迷得失了智当场上垒还被划拉走了小半位格,迄今还在梦里逼逼叨叨祂的新娘多么魅惑贪婪,纯洁的杀意让祂多么着迷云云,烦得少邪翻身起床。
很好,就是个了。
布莱克找到了自己和时月白的新定位,抖抖羽毛又精起来,殷勤地汇报猎犬们感知到的信息。
“校长室里没有人、怪物也没有,非常安静,座位上晾着张人皮,撑得很开还湿乎乎的,没么温度了,应该白才被穿上过。”
“还有就是……啊,柜子里面也有个金属罐子,过盖子是打开的,里面……”布莱克拍拍翅膀,像在按住那些蠢蠢欲动的猎犬们,“里面装了一些灵魂碎片,记忆被完全洗白了,也没有意识,嗯……还有一段控制些碎片的能量串,咕嘟——”
布莱克眨巴着小黑豆眼,无辜地看着徐饮棠,徐饮棠捏住怀里徐二宝小声逼逼的嘴,“能量串留喜儿,看能能读到点情报,别的想吃就吃吧。”
等布莱克张嘴,徐四喜便用力挤到母亲身边,半透明的触足亮着羞涩的粉色,叽叽咕咕地发誓要用一段能量串翘起一整个系统,为母亲实数据海内的盗版系统规模化养殖(bu。
它徐四喜!一定会成为对母亲有用的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