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往来,但不能让他对你失望,因为你是他心尖上的美人。】
馥橙一条一条慢慢看完,默默地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投靠太子,俞寒洲还会无动于衷,不失望?”
卦象:【因为爱情。你也必须做到,“馥橙”本来就是绿茶,正确的命运线里,他必须把俞寒洲拿捏得死死的。】
馥橙蔫蔫地抬手支着额,道:“我觉得不是我拿捏俞寒洲,是俞寒洲把我捏死揉碎。”
卦象:【请不要消极怠工。】
馥橙觉得他在陈述事实。
这次的命运线内容很多,绿茶小被子看完,就一个感觉,疲惫、好累、想睡。
卦象:【你在俞寒洲面前很活泼,还会撒娇。在我面前却好像咸鱼,丧得冒出黑气,这是不对的。】
馥橙不在意。
他已经对自己多变的性情接受良好了,反正精神疾病在这个时代也治不好,活着就已经很难得了。
他现在哪怕是个精神病人,也是最受宠爱的一个,没人能支使他。
卦象大概未曾想到馥橙会如此自我放逐,也不劝了,横竖馥橙离不开俞寒洲,只要不想离开,就得走命运线。
不过,它到底没办法像之前那般勉强馥橙,毕竟少年如今病着,还这么脆弱,所以,卦象又难得安慰道:
【你可以休息几日再继续。】
馥橙不理会它,将卦象关了。
他看着俞寒洲,见男人也正注视着自己,便道:“不看花了。”
“好,那便出宫逛逛。”俞寒洲松开手起身,接过青雾递过来的毯子,给馥橙盖好,又小心地替少年戴上兜帽。
两人如同来时那般,坐上马车安静离去。
及至马车出了宫门,在东街上驶了一段距离,却被人拦下。
馥橙隐约听到了一道娇柔的女声,疑惑地看向俞寒洲。
高值掀开帘子进来,道:“大人,是华宜郡主。郡主说想见见世子。”
俞寒洲闻言,目光终于从馥橙身上离开,漫不经心道:
“男女授受不亲,去回郡主,就说世子如今不比幼时,却是不便见她了。如今京中虽路不拾遗,太平安稳,但郡主到底女儿家家的,少和陌生男人攀谈为妙。”
高值听了心中不由咋舌,立刻应了退下。
等将俞寒洲的话悉数转达,果不其然,华宜郡主当场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高值垂眼,只当没看见。
毕竟他们大人都说了,华宜郡主不认识馥橙,馥橙又成年了,这一个姑娘家,巴巴跑来寻个陌生男子,说要见面,哪怕他们没有偏见,回头传出去,华宜郡主怕是无人敢求娶了。
之前三番两次堵俞寒洲还不够,难不成今日要当未来相府女主人,特意前来打压情敌?
馥橙看着俞寒洲轻而易举就把人打发了,问:“郡主怎么要见我?”
“许是早些年见过你,如今听闻你在此处,便想过来叙旧,也未可知。”
俞寒洲像是随口一答,又收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一时转为严肃,语重心长地道:
“你都这般大了,平常少年早已晓事,你却还懵懵懂懂,日后不可随意与女眷来往,至于房中事,本相寻个恰当的时机,再好好教你。”
馥橙听了顿时被唬得呆住,懵懵地瞅着俞寒洲,磕磕巴巴道:“你要教我什么?”
俞寒洲却相当镇定地笑了笑,道:“你不是说本相才能给你安全感,由我来教你,那是最稳妥不过了。”
馥橙立时捏紧了手,粉.白的面颊红如云霞,嘟囔道:“我不用你教这个。我长大了自己就知道。”
说话间,马车已然抵达酒楼。
馥橙适才兜帽都没摘,这会儿便要站起来往外走。
他走路晃晃悠悠的,腿脚无力,哪里能让人放心。
俞寒洲当即快步追上,从身后将人一把提起,不容拒绝地横抱了起来,下了马车。
华宜郡主本就不死心,紧赶慢赶着想过来瞧个清楚,哪想刚刚跑出来,迎面便是俞寒洲抱着少年跃下马车的模样……
那淡漠孤傲、颀长挺拔的身影,甚至是抱着人的姿势,简直与她曾经设想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如今在男人怀里的,是另一个人。
华宜郡主当即气得哭出声,转过身又恨恨踏进了马车,竟是连去看个清楚都不愿意了。
跟着的嬷嬷是荣华长公主派来看着她的,见状忙拍着她的手,想要哄一哄她。
谁知华宜郡主当即甩开了人,恨声道:“别唤爷郡主,若不是你们非要我扮女装,俞寒洲如何会看不上我?都是世子,我哪点差了?今日我便不当这郡主了!”
紧随而来的靖安卫默默听完,便离了马车,准备回去朝俞寒洲禀报。
然而等上了酒楼,还没叩响房门,却听见里头少年绵软的抱怨声。
“都说了用轮椅了,你非当着全酒楼客人的面抱我上来,现在他们都以为我是姑娘了。”
“那还不是你非要埋着头,这酒楼楼梯陡峭,如何用轮椅?”俞寒洲声音含笑。
“你就是找借口,这是你开的酒楼,以往难道没有不良于行的客人?你不可能没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