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牛？在哪里？价几何？为何籍贯文书？”李寒急声道。
“约莫有一百头吧？太仔细数。在市尽头那个空地上。价格按照型好坏10两银左右, 这个价格算实惠了。籍贯文书据说是朝廷德政，为防止非农户倒卖赚差价。”来人解释道。
李寒一眼李贤东，见李贤东急不可耐, 明白这价格值得买。
那尽快了, 就100头牛, 分到府城附近每每户，那是连个水花都不见。尤其现在春耕，一头牛多重啊。
所以这是手快有手慢无。
“这怎么办？我们离城里远着呢，这一来一回耽搁, 估计早了。”李贤东焦急道，“不，我先跑回去，寒你在这里等我？”
李寒差点被她爹笑死, 这人能跑多快啊，不如想想其他办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毛哥，你籍贯如何？”李寒终于想这位大哥称呼了，有人叫过他毛。
“我不行, 我商籍, 贯地府城，买不了。帮里兄弟也有合适。有那城中居民想买, 但是都被回绝了。据说特别严。”毛哥说道。
眼见毛这边想不出办法, 李寒眼睛一转, 盯上了毛坐骑, “毛哥, 你这匹马, 能不能坐两个人？”
“不行，不行, 大黑年纪大了，坐两个人跑一个来回，会废掉。”毛惊慌摇头。
马对他们来说也是重财富啊，平日运货多用驴车，即用马车拉货，那也是轻巧货，坐两个人快马一个来回，尤其毛敏感感觉到，那两个人就是自己和李老爷，两个大男人，他心爱坐骑会废掉。
“那就有办法了。”李寒皱眉道，“爹，娘知道咱们籍贯文书在哪不？”
李贤东闻言一愣，“知道啊。她收着。”
“毛哥，你有事不？你有事，能不能帮我跑一趟我，让我娘把我籍贯文书拿出来给你，你帮我们快马送过来。我们在市牛集等你。”
“大哥让我李姑娘，李姑娘相信我，那我可以跑着一趟。”说不用坐两个人，毛松了一口气。
“那就拜托毛哥你了。”李寒松了一口气道，转身对李贤东说，“爹，把你那帽给我。”
接过李贤东递过来帽，李寒又对毛说，“毛哥，你把这个棉帽给我娘，她就会相信了。还有，你跟我娘说一下，让她通知族牛市这件事，快。”
这顶棉帽还是王氏和李寒合力做呢，想着过来府城一路冷风吹，带了过来，想不到在这里挥用了。
“行。李姑娘我走了。”毛弯腰接过棉帽，一拍马腹，扬一阵灰尘，飞驰而去。
“寒，咱们去那市吧。”眼着毛走远，李贤东心急说道。
“嗯。走吧。”
两父女急急来到市最尽头，这里原本是一个牲畜市场，平日偶尔也有人牵着那羊呀骡呀马来卖，但是此刻官府征集了，一百头牛把这个地方挤得分外狭窄，空气中热烘烘又带着牲畜味道。
一到这里，李贤东眼神立刻离不开牛了，那感觉，每一头牛都是李贤东梦中情牛。
反而是李寒，细细观察周边环境。
许是这次牛政求十分严格，这周边围着都是府城里热闹居民，李寒他们到时候，恰好有一个人拿着户籍文书说道，“官大爷，我这是良籍啊，你我这里写着呢。”
那官爷接过来一，“不行，你这贯地在府城里呢，你领了牛做何用。”
“官爷，我城外有两百亩庄呢，正是需用牛时候啊。”
“不行，你这种大户肯定是有牛了，这次是为了城外那些牛农户专用。”那官爷义正言辞说，“赶紧离开，再纠缠下去，治你罪。”
果然见那个人垂头丧气走了。
又见那官差大声说，“此次牛政，是太孙殿下建议皇上，为缓解各地农户春耕之苦而准备。这是太孙殿□□恤万民、皇上仁政啊。”
李寒一挑眉，为什么提到太孙？
这是给太孙提高民间声望面工程吗？
李寒挑挑眉，悄悄走近旁边一位穿着同官服官差，低声道，“官差大爷，民女里有姑妈嫁到了隔壁清城，想这德政到不到清城啊？民女好去信让姑妈尽快准备银钱。”
“这等事情，我怎么知道。我们只负责这定城，其他城市不知道。”那官爷义正言辞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