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葭衣的话,两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表示全听她的吩咐。
“我这兄长身体不好,长期卧病在床,大夫说,要做一些让他快乐的事情,这样会帮助他的身体恢复。
而我兄长的爱好,我很清楚,就是.......你们懂的
所有我把他带过来了,你们一定要把他服侍好。
三天时间,每天起码三个时辰。每多一个时辰,我就多付给你们一笔钱。倘若需要加人的话,你们自行决定就好。
三天后我会来接我的兄长,我就将他委托给你们了。”
说完,易葭衣拿出了一袋钱财放在桌上,继续说道,“这是订金,其余的我来接兄长的时候再支付。”
看到袋子里面的丰厚的订金,两人的眼睛都直了。
他们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做了,让易葭衣只管放心。
易葭衣此时走近马维然身边,将他弄醒之后,刻意捏着嗓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马兄,我给你找了不同口味的,好好享受吧。”
马维然此时完全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眯缝着眼睛,头疼眼花,脑袋晕乎乎的,连眼前说话之人的面貌都没看清,就听到莫名其妙的什么,“口味”“享受”........
他刚想问对方发生了何事,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随即他又尝试起身,这下更糟糕,他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像一只被扔在案几上待宰的牲口。
他张开嘴巴,想要叫住刚刚说话那人,却发现她根本不理会自己。
易葭衣说完之后便拂袖转身,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马维然。
她从朔玉馆的大门大摇大摆地离开,穿过了层层叠叠谈笑风生的人群,穿过了招揽客人风格各异的众多美人,来到了红霜街大路上。
易葭衣易容的手艺自是不必说,材料的收集在孟府管家的帮助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了。
孟府虽不算大富大贵,可是也有所富余,足够支撑府中众人的开销,以及易葭衣这些额外要求。
翻墙而入回到孟府,易葭衣神清气爽,只等待三天之后东窗事发,看看马家又当如何应对。
点穴能控制人的时间有限,易葭衣算好了,三天之后的清晨正是马维然能恢复行动的时候。
时间她虽推算好了,可是人心却无法推测。令她没想到的是,马维然手脚都能动了之后,第一件事竟是直接杀了那两个小倌泄愤。
据说凶器是房间内桌上摆放的一把水果刀。
按理说,在床上躺了三天,虽然吃喝拉撒都有人照料,但是身体各个器官难免有些不适应。
可能会出现站立不稳,头晕眼花,手脚麻木,甚至身体颤抖等现象。
但是马维然却是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强忍着不适,杀了两个成年男子。
可见他当时情绪是有多激动,肾上腺素暴涨,导致他力气极大行动迅猛,“唰唰”几下就刺死了那两人凌辱了他三天的人。
易葭衣一大早就过来了,她做了个简单的易容,混在了人群中默默围观朔玉馆。如果马家人到来之前马维然还没醒,易葭衣就准备溜进去将他拍醒。
马家公子失踪了三天,没有去丹青堂报道,常去的青楼也没见到他人影。马家人急了,这几天四处寻找。
易葭衣让大力的小伙伴们帮忙散播消息给马家的下人,就说马维然出现在朔玉馆。
果然,马家人听说之后,带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就赶了过来。
本想趁着清晨将马维然悄悄带回去,谁知道刚上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凄厉的尖叫声。
“杀人啦!杀人啦!”
马家的管家听到这声音,油然而生一丝不详的预感。
当见到浑身浴血从房间跌跌撞撞滚出来的马维然时,管家的脑袋“嗡”了一下,心说,“这下完了。”
......
仅仅一个上午,马家公子在南风馆行凶杀人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城。
就算马家有意想要掩盖,也无从下手,因为围观的吃瓜群众太多了。
加上易葭衣的推波助澜,城中乞丐处处散播消息,这件事迅速传入大街小巷。
这起案件十分明朗,人证物证俱全,凶手被当场捕获,皇城府尹直接派人将马维然抓入监牢,等待审理。
马维然连马家都没能回去,带上刑具,被衙役押送着离开朔玉馆。
他们在红霜街上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围观群众的数量越来越多。
易葭衣清晰地看到了马维然此时失魂落魄、状似疯子的模样。
他身上全是腥红的鲜血,双目无神行动迟缓。他的仕途已毁,等待他的只有逃不脱的刑罚。
见到任务完成度比预想的还要好,易葭衣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没入人群中,悄无声息地离开。
接下来就是安心作画,争取早点有所成就,然后解甲归田,不是,解画归田。
在此期间,赵延青时不时会过来丹青堂,想要找机会接近易葭衣。
可是被易葭衣以正在作画无暇分心为由,将他打发了。
丹青堂人来人往,赵延青无法发作,也只能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