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敢撒谎!”许飞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陈老板赶忙说道:“真的真的,只不过这块怀表不是霍元甲送给我老豆的,照片里的那个人也不是我爷爷,这块怀表是我爷爷趁着霍家搬离盛海的时候,顺手偷来的!”
许飞这才松开了陈老板的手,道:“支票给你,怀表我拿走了!”
“好的,好的!”陈老板那里还敢说一个不字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这家古董钟表行走进来一个穿着深色西服,里面套了一个毛坎肩,带着一个眼镜,手持拐杖的四五十岁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带着有些焦急的样子,看了一眼店铺里的情况,便知道了谁是老板,走到陈老板跟前,声音中有些颤抖的问道。
“这位老板,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块霍家的怀表,是不是真的?多少钱,你开个数,我买了!”
陈老板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虽然许飞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但手腕处的疼痛还在,不过更让他疼的是心疼!
这块怀表在他的店里放了有些年头了,一直无人问津,今天可好,一下子来了两位。
要是换了平时,他肯定要好好的让他们两个竞竞价,但现在刚刚那个年轻男人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气势,让他没有了这个胆子。
“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刚说的那块怀表,刚刚被这位先生给买走了!”
后来进来的这位男人豁然转头,看向许飞,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道:“这位先生,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块怀表,他对我非常重要!”
许飞看了男人一眼,他已经认出了这个男人,但双方并没有什么交集,想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手中的怀表递给了这个男人!
“谢谢!”
男人接过怀表,头也没抬,嘴里虽然说着谢谢,但全副心神已经放到了怀表上面。
男人将怀表凑到自己的眼前,认真的翻看着怀表,最后将怀表打开,看到了怀表盖上的那张照片。
这个时候他就差把眼睛贴到上面了,等他看完后,竟然流下了老泪,激动的看着许飞。
“这位先生,这块怀表确实是先祖的遗物,不知道先生你能不能割爱,不管你之前给了他多少钱,我都出双倍!”
陈老板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芬妮则是好奇的看着男人,问道:“你没在开玩笑吧,刚刚那个陈老板可是说这块怀表是霍元甲用过的,难道你是霍家的人?”
男人摘下眼镜,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没错,我正是霍家的第三代传人,我叫霍环,霍元甲正是我的爷爷,而我的父亲就是霍廷恩!”
芬妮脸色一变,脸上带着些许兴奋的表情,认真的看着霍环问道:“你真的是霍家拳馆的霍师傅?”
当年盛海沦陷,霍廷恩带着霍家一脉来到港岛,霍廷恩深感自己能力不足以支撑先父所创办的精武门的牌匾,所以将精武门改成了霍家拳馆!
与在佛山来到的叶问一时瑜亮,只不过当时霍廷恩要比叶问会做人的多,来到港岛后,便依足了港岛武术界的规矩,所以霍家拳馆创办之后,并没有港岛本地的拳馆前来踢馆,这是霍廷恩与叶问的不同!
霍家拳馆创办之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了港岛武术界的首屈一指的拳馆,反观叶问创办的咏春拳馆
虽然培养出来了一位国际巨星,但在港岛的武术界始终无法与霍家拳馆相提并论,叶家传人虽在港岛的武术界也享有盛名,但与霍家的传人相比,就如同咏春拳馆与霍家拳馆之间的差距!
这个时候的芬妮看到霍环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赶忙问道:“霍师傅,听说霍元甲大侠跟曰本武士比试的时候,被人给下了毒是真的吗?”
“霍师傅,今年港岛的武术大赛,你参加吗?”
“霍师傅,你会打迷踪拳吗?”
“霍师傅,陈真当年真的死了吗?”
一个个的问题问出,不过霍环并没有心思回答芬妮的问题,而是目光炙热的看着许飞:“这位先生,这块怀表真的是我的先人留下来的,希望你能够成全在下!”
许飞摇了摇头,在霍环失落的眼神中,拿过了他手中的怀表,道:“不好意思,这块怀表我也有些用处,恐怕不能给你!”
霍环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我出三倍的价格,你要还是不满意的话,四倍也可以!”
虽然你可能是我的‘故人之孙’,但这块怀表还是不能给你许飞笑着摇头道:“实在不好意思!”
说完牵住了芬妮的手,将她拽出了古董钟表行。
霍环却是锲而不舍的追了出去,在许飞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怀表对他的重要性,不过不管他怎么说,许飞就是不松口!
就在这个时候,即便街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许飞还没有去看,正义感爆棚的芬妮已经甩开了许飞的手,直接朝着喊话的声音跑去了。
许飞见状只好无奈的跟了过去,不过让许飞感到惊讶的是,已经四五十岁的霍环,竟然能够轻松的跟上自己。
“霍师傅,我说过了,这块怀表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