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顾圣上的地步吗?”
哪里就有他说得这么严重了,无非是借着律法与圣上国本的名义吓唬无知小民罢了,何况李仲园到底有没有罪,周参还能不清楚?
李叔畦也跪在地上,求道:“县老爷明鉴,我敢以性命担保,我二哥绝没有盗酿粮酒,蒸馏厂子的酒一向是在本县各大酒坊成批买来的,自有酒坊东家伙计和来往条单为证,请县老爷开堂传证,还李仲园一个清白!”
周参转身回了檐下,又去逗弄他的海东青:“不是与你说了吗,证据搜到了一些,只是还不全面,不足以证明李仲园无罪,什么东家伙计、来往条单,你是当本官不会断案,还要你来教吗?”
李叔畦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草民不敢。”
周参缓和了下语气,耐心说道:“其实若要搜齐证
据,也并非难事,只看你们肯不肯让这个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