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才会登台,年底连唱几天,吸引了很多的客人。
秦妤正一边听谢长里说事一边往里走,迎面就遇见一个人。
陈约翰摘下了帽子,道:“秦小姐,好久不见呀!”
“约翰先生好巧,来包厢里坐吧。”秦妤领着陈约翰上楼,唐盼盼早就在包厢里等候了。
这是二楼视角最好的位置,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舞台上的情形。
唐盼盼是个戏迷,一门心思全在霜华身上,陈约翰看了她一眼,随即扭头和秦妤说话。
“报纸上的新闻我看了,真是一场好戏。要我说,这件事我确实很蹊跷,沈淮安花大价钱买通报社的主笔制造舆论,只怕先前死的那个女人还真的跟他脱不了干系。现在他做的事情曝光了,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跟那女人的死撇清关系。”
陈约翰好整以暇地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秦妤。今日的偶遇,可不是那么单纯。秦家,或者说秦妤,让他真的很好奇。
秦妤淡淡微笑,“说再多也要真凭实据,没有依据的事情,谁敢乱说。”
“秦小姐说的是。”陈约翰勾唇一笑,他现在也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总是能给他很多惊喜。
朱小莲的案子本来告一段落了,有新的证人出现,警察局不得不重审。
朱小莲的母亲对董建哭诉,“董探长,我现在细想了一下,当时我在楼上看见的那个人,也不一定是秦小姐,我没看见脸。”
“对,我们是相信二爷的。”朱小莲的父亲也附和。
董建轻轻咳嗽了一声,他都因为这两人的证词上门询问了,现在这两人又说不是?那他不是白得罪了人?
清了清嗓子,董建道:“你们再好好想想,当天晚上朱小莲到底跟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