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们开会(1 / 3)

入夜,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灵蛇站在屋外,心里不停祈祷是白泽认错了。

安棋怎么会是白敛的儿子呢?假设他是白敛儿子,魔尊怎么可能用心养育死对头的崽?这不合逻辑。

屋内的声音停了,小龙崽应该要睡了,白泽走出来,和灵蛇对视一眼,两只默契地走远,离木屋有一段距离了才停下。

灵蛇迫不及待问:“你认错了对吧?”

白泽却击碎了他的最后的幻想,“他是。”

灵蛇心梗住了,复又激动起来,“小龙君跟仙尊长的也不像啊,怎么会是他儿子呢!”

白泽思索后,道:“孩子还小,没长开,但他生的可爱,性格率真,长大后必然颇有主人当年之风。”

灵蛇:“你昨天还说他讨厌呢!”

“我错了。”白泽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灵蛇目瞪口呆。

白泽脸不红心不跳,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一见到小龙崽就有种亲切感,连我这样讨厌孩子的都忍不住想去亲近他,保护他,甚至甘愿为他签下生死契,原来是主人之子,怪不得,怪不得啊!”

灵蛇:“啊?”

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吗?

白泽你变了,你变得虚伪了。

幼崽换了个爹,白泽态度立马就不同了,它紧握狗爪,心潮澎湃,尾巴因此摇的飞起,忍不住感慨命运的奇妙,居然把他送到了主人儿子身边!

“可仙尊的孩子为什么会在魔尊手里?”灵蛇在这时提出疑问。

“这还用说!必然是魔尊偷的!这个天杀的人贩子!”

白泽眼神愤怒到能喷火,如果可以,以它的暴脾气早就把单郁脖子咬断为主人报仇了。

对于白泽的说法,灵蛇迟疑了,“可魔尊对小龙君有多好,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亲子,如何能做到这个份上?”

白泽听后也陷入了思考,不过很快他有了一个想法,“魔尊许是想看到主人和小主人父子反目成仇,所以才对他呵护有加,将他打磨成一把唯他是从的刀,好在未来给主人致命打击。”

灵蛇犹豫道:“不会吧。”

“魔尊手段有多阴险你又不是没见过!”白泽不满看着他,道:“刀疤,主人待你不薄吧,你为何要向着魔尊说话?!”

灵蛇试图辩解他没有,可在白泽如炬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白泽想也不想,说:“将消息告诉主人,让主人尽快接小主人回家,绝不能再让魔尊给小主人洗脑!”

灵蛇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叹了口气。

算了,就让这傻子去撞回南墙吧,不撞不死心。

第二天一早,单郁发现家里的牛乳果就剩两个了,准备再去摘点回来。

他抱着安棋出门,让剩下的两只看好家里。

他们刚走没多久,白泽迫不及待下山,灵蛇没有跟去,他继续淡定睡觉。

几个时辰后,安棋比白泽先一步回来了,他抱着一个巨大的果子,兴冲冲地要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分享。

可是家里只有丝丝在,滚滚去哪里了?

安棋屋里屋外找了一圈,又大声喊狗狗名字,都没有见到白色身影。

“安安崽怎么了?”

单郁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了块毛巾给安棋擦汗。

安棋指着空荡荡的狗窝,担心道:“嗷,爹爹,狗狗不见了。”

单郁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别急,爹爹知道它在哪里。”

“嗷嗷!”

“安安崽在家里待着,爹爹去把不听话的狗狗带回来好不好?”

安棋乖乖道:“好。”

单郁摸了摸他的头,站起身,对待孩子时的温柔笑容在转身的那一刻荡然无存,眼底划过一抹狠厉猩红。

一旁装睡的灵蛇突然打了个冷战。

没一会,单郁拎着白泽回来了,得知安棋去厨房了没在这里,他直接嫌弃地往地上一扔,拂袖而去。

白泽蜷缩起身体,不住倒抽冷气,看起来很痛苦。

从外表看不出伤口,那应该是内伤了,也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了。

灵蛇啧啧摇头,魔尊折磨人的手段可真是阴毒狠辣,不伤及皮肉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即使小龙君发现白泽异常,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小龙君依旧会以为他的爹爹是个温柔亲切的人。

白泽挣扎爬起,灵蛇劝解道:“放弃吧,从魔尊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就是天方夜谭。”

白泽紧咬牙,没有说什么,但灵蛇知道以白泽的忠心,他不会罢休。

*

又过了十来天,白泽伤养好了。

自从确定安棋是他的小主人后,每每安棋要和他一块玩,他哪怕带着伤都要硬撑着站起来。

看到安棋和单郁父子相处时和谐的画面,白泽心疼他的小主人被蒙在鼓里认贼作父,又气愤单郁阴险狡诈,害得主人因为没有找到小主人而伤心多时。

很快,他的机会又来了。

单郁接到了白敛的隔空传话,让他前去不归山商讨要事。

他们五人约定过,每隔两月便要聚在一起,交换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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