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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诺以为自己可以在死局到来前找到解决办法,但现实是,她先一步被绑在了冰冷的台面上。

里间确实是埃文真正实践他邪恶科学家工作的地方,和艾莉诺想象中的充斥血腥画面不同,这个房间干净洁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如果不是她现在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可能会更有心情多吐槽两句。

-

时间回到刚才。

埃文自从拿到了那个奇怪的罐子就像着了魔似的没出来过,连平日里给艾莉诺准备餐食和厕所时间都忘了——幸好她早上太困牛奶只喝了一口。

艾莉诺的家教不允许她接触什么粗鄙之言,家人们也极少在她面前用一些F-Word,否则Alf不赞同的眼光就会让他们自觉闭嘴。她学得更多的反而是如何阴阳怪气,兄长们的口才真是一个比一个精彩绝伦。

然而现在,艾莉诺觉得自己是得用点脏话才能宣泄烦闷的情绪了,开始懂得为什么网路上人们说极致嘴臭带来极致快乐。

“F**K 精神病变态!”

同一时刻门打开。

艾莉诺端正坐姿——不会吧,她难得失去点淑女风范就被人抓个正着?

然而真的看到埃文面带微笑朝自己走来后,她紧绷的情绪变得更糟糕了。

“我真是没想到,冷落了你这么多天。”埃文弯下腰俯视她的脸,视线仔细地巡逻她身上的每一寸,从脸到脖颈再到身躯。

艾莉诺惊慌失措地缩到铁笼的角落,这让她有种被猛兽盯上下一秒就会被吞食的感觉,相当恶心。

“丽塔,带她进去,这是你亲自选择的……珍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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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她得做点什么!

艾莉诺以为埃文会解释一下,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把自己变成他实验的一环,但他进来后便始终保持沉默,完全无视了她的挣扎与喊叫,甚至心情愉悦哼着小曲在准备仪器调整设备。

她不想直视头顶上的无影灯,四处看来看去试图找到突破的线索,无果。

嗯……她曾经听父亲和兄长聊天的时候说过,在面对阿卡姆的罪犯,要始终保持理智与清醒,不要以为靠沟通可以唤回他们的良知,同样也不要被他们的话语操控,尽可能避免交谈……好像没有什么对当前情况有用的建议,前面几条她已经在这几天贯彻到底了,谁能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哇!

艾莉诺想她不能再听父亲的话了,沉默无法解决当下的问题:“就算是罪犯在行刑前也会有属于他的庭审判决,你不能这样一言不发谋杀我。”

“罪犯?”好的开始,他不是完全不理人。

“你不应该类比自己是那些无能的牢笼鼠辈,小珍珠。”埃文一边回应,一边背对着手术台继续忙活着他手上的事,因为角度关系,艾莉诺无法看清他具体的动作。

“可事实是你只给了我铁笼、锁链以及束缚带,和他们得到的没什么区别。”她在心中无数遍重复“冷静”,以试图让自己的声线不会颤抖示弱。

“特殊的情况总要用点特殊手段,你的价值比那些只能浪费土地资源的家伙高了不知道多少,不不,你是无价的!”

“为什么?”

“为希望与爱献身。”

艾莉诺感觉他在瞎扯:“开玩笑?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希望吗?”

埃文停下手中的活,他偏偏头,视线斜斜地落在她身上,似乎只沉默了一秒便表情平静地说:“你认识我?嗯,哥谭的人应该一部分是认识我。”接着他语气笃定:“你了解更多。”

艾莉诺不与他对视,仿佛无影灯在这一刻成为了她最喜欢的东西,回复的态度淡定得不像是一个未成年:“当然,你是埃文·威廉姆斯,杀了二十八个孩子,你的妻子也死在你的手中。”

“哇哦。”棒读式赞叹,“你真的知道很多。”

“所以一个无可救药的变,咳,杀人犯,怎么会想到用‘希望与爱’这个理由来胡扯呢。”艾莉诺觉得那个词有点危险,还是别作死作过头。

“他们在祈求我,让我知道他们有多痛苦不堪,而死亡只是一种比较快捷的途径。”埃文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杀人的理由,“我在帮助他们解脱,死,会带来生的希望。”

“……你只是弱小无能!自己有个优秀的哥哥,就以为所有当弟弟的人都会笼罩在兄长的光环中!”艾莉诺回想着报道上的内容,顿时内心燃起熊熊怒火,她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但她无法忍受一个杀人狂如此理直气壮,“你恐惧、害怕,只敢掠夺底层人的生命!却不敢和你兄长光明正大地争夺继承人位置!”

“单纯的小珍珠,我可不在乎那把椅子。”

一边庆幸埃文没有被激怒,一边有些后悔冲动的艾莉诺疑惑了,是自己推理错了?或者说原报道上的心理医生也被埃文甩得团团转,他的变态与虐杀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你是指你不在乎地位与金钱?”

“唾手可得。”

“所以你就给自己找点困难?例如……当一个疯狂科学家?”

“比开公司简单。”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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