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强势耍威风(1 / 2)

眼看着王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彩霞细思一回,低声道:

“其实,太太也不必太过发愁了。

二奶奶纵然暂时不管家,难道真能看着不管?只怕终究还惦记着。

没听林姑娘也说么,二奶奶要强,只强撑着呢。既然如此,太太何不去找她要?

料想只要太太略透一透口风,让她以为日后还能回来照旧管家,要她什么她不肯给?

这些年来,本来不也是这么着么,不过劳动太太多费几句话罢了,也是委屈太太了。”

“这有什么的?我是她姑妈,她病了这些时日,我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况且,这也是为着府里上下的花销,我既是做媳妇的,自然也愿意。”

王夫人说着,吩咐彩霞去她私库里拿了她的体己首饰来。

翻找半天,终于找着几样样式不合她如今身份,寻常也不怎么戴的,只是将要送人,到底不舍,又拣选一番,到底留下一样,便将剩下两件用上好红木匣子装了,往王熙凤这里来。

然而,等到王夫人扶着彩霞,带了人浩浩汤汤一路来到王熙凤屋外,却连门也没能进。

“太太稍等,二奶奶如今日日养病,这些天来都是天一黑便叫掌灯用饭用药,不到一刻钟前,刚刚洗漱歇着了。”

廊上伺候的嬷嬷小心回禀,心都要跳出喉咙眼了。

旁人或许不知道,只以为王夫人当真日日念佛,心慈不理事,可她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岂能不知道当日二奶奶还没入府时,王夫人管家,这府里是何等光景。

不说有没有赏,不被罚便是好的了。

且若是当真出了差错被罚也便罢了,却只是一点,只要是王夫人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事,你便是有几十张嘴也说不清。

因为这根本就是个只听身边人的主,但凡她自己屋里的丫头子说上两句话,对的也成了错的,一律拉下去严惩。

你若是低头认罚便罢,若还再敢叫屈,管保罚得更重,还美其名曰:赏罚分明。

我呸!

不过就是个分不清是非对错的糊涂人,偏巧还投了个好胎,又嫁到了这府里,成了个主子罢了。

别的不说,便看老爷一年里头,十停有九停皆宿在赵姨娘房里便知道了,平日里,除非在老太太那,否则几乎连她面也懒怠见上一次,可知这就不是个能说得通话的主,否则,王家还在,便是为了面子情,也不该这么无视正头娘子的。

不过是厌恶至极,又顾着身份,实在撂不开手罢了。

这沈嬷嬷一边想着,一边将头压得更低了些。

外头沈嬷嬷这里心里只管盼着王熙凤赶紧出来,里头的丰儿虽然不知道,却也是一样的想法。

只是她虽然能进屋里,却也照样不敢贸然擅闯,只站在帘子外头,低头回话,也不敢直接禀报王熙凤,只是心里一边催促着,一边等着里头平儿的信。

王熙凤此时心思却还没回来。

“奶奶?奶奶!奶奶可是梦魇了不成?奶奶?二奶奶?”

平儿在她耳边一脸唤了好几声,才见着王熙凤终于回神,慢慢将目光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又没聋,只不过刚要睡着,一时半会的没醒转过来,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王熙凤一边抱怨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东西慢慢挪到了被子下面。

“奶奶,外头丰儿来回,说是太太忽然来了,还带了好些人,提了不少东西,过来瞧瞧奶奶的身子。”

平儿挪了支蜡烛来,瞧着王熙凤的神色果然并无异样,这才放了心。

王熙凤皱眉,看着平儿已经取来了衣服,忙忙地就要伺候自己起床更衣,沉声道:

“忙什么?她一来,我就要见?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再没听过探病赶晚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穷得没米下锅,竟来蹭饭吃的。”

平儿闻言,“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

想了想,她出去隔着帘子吩咐丰儿:“去回太太,就说二奶奶才刚用了药歇着了,请太太略等等。”

她这里说了就回去了,外头却是唬了一跳.

只是凤姐如今虽然并不管家,可余威仍在,且院子里外依旧由平儿管着上下,规矩更严,且平姑娘现下不必前后各处地奔波,每日里只在院里伺候凤姐,因此盯着他们底下人的功夫反更多了。

但凡他们手脚不够利落,或者略有了什么小错,立时便会轻易被察觉,几不可能蒙混过去。

因此这几十天来,院里众人不仅不敢造次,反比从前更加小心谨慎。

如今看平儿不过说了句话便照旧走开,丰儿不敢擅入,又低声唤了几声,不见里头回答,只好回来,低声和王夫人说了。

她话音刚落,王夫人还没开口,倒是先把个沈嬷嬷唬了一跳,心里还没细想,脚下已经往旁边让了几步,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离得王夫人远些。

王夫人果然一听便要发作。

她从嫁进贾府后,便在贾母跟前立规矩,做了多少年的小媳妇后,才终于有了儿媳妇可以摆一摆婆婆的款,谁知道没几年珠儿便死了,她如今一见了李纨,便想起过世的贾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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