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白隽不搭理他,直接上手了,摸着侧腰:“这儿吗?”
白隽一愣,推着他:“你干什么!”
迟冶鹤大手扯着他手臂,脸色很差:“你再动一个试试!我是你队长,现在是就该我看着你,你不和我说你腰疼就算了,我现在给你看伤,你躲什么?”
白隽无奈了,不就是逢场作戏吗,还真拿自己当我队长了。
迟冶鹤手还在他腰上游走,动作很轻,但语气很重:“是不是这儿!”
“不是,再往下。”白隽反抗不了,干脆躺平了,也不知道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和铁一样。
“这儿?”迟冶鹤凑近了些,手往下伸。
白隽摇头。
迟冶鹤再往下,手摸索着。
白隽腰是真的很细,即使穿了宽松的衣服,但一下摸过去全是空的。
“这儿?”迟冶鹤声音低了些。
白卷点头:“就是这儿,有点儿酸。”
“腰椎啊?”迟冶鹤神情严肃:“你腰什么时候受的伤?”
白隽想了下:“记不清了。”
“有两年了吧?”迟冶鹤试探摁着他腰。
按到某个点的时候,白隽倒吸了口冷气。
“你针灸过吗?”迟冶鹤停了动作,抬眼看他。
白隽摇头。
“你现在应该属于腰肌劳损导致的暂时性疼痛。”迟冶鹤说:“回去之后,抽时间要进行必要的针灸,按摩还有热敷。”
白隽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学过中医。”迟冶鹤随便说。
白隽轻挑眉,中医?还真不像他的风格。
迟冶鹤手还放在他腰上,来回摁着:“这儿疼吗?”
白隽蹙眉,嗯了声。
“不行,你这走不了,要不我背你?”
“不用。”白隽冷硬道。
“不背你能走吗?”迟冶鹤说。
白隽这次忍不了,护视镜一掀:“我是腰疼不是腰断了!而且这里是雪山,背什么!”
两个人这次陡然对视上,才发现彼此距离有多近,雪山四周很亮,晃进瞳孔里也带着波纹。
两个人清晰倒影在彼此视线里,都没开口说话。
“不背就不背,你凶什么!”迟冶鹤说。
白隽移开了视线,无奈叹了口气。
迟冶鹤手还放在他腰上,下意识捏了下白隽的腰,蹙眉:“你穿衣服了吗?这么薄?”
“你掐我干什么?”白隽很认真问他。
迟冶鹤顿了下,也没收回手。
“手。”白隽黑脸提醒他,
白隽不提醒还好,迟冶鹤就默默收回去了,他提醒了,迟冶鹤反而不想收了。
迟冶鹤一歪头。
这是犯贱的前兆。
“我碰我亲老婆怎么了?”迟冶鹤说:“我有证儿。”
白隽冷笑了声,下一秒迟冶鹤一屁股,坐进了雪堆里。
摄像头刚好拍到。
【他俩是去约了一架吗?】
【我迟哥怎么又被打了?】
【之前只有我迟哥揍别人的份儿……】
【这两个人是真不合啊,三天两头打架。】
“你又踹我!昨天衣服上还有个大脚印子呢!你给我洗啊!”迟冶鹤拍了拍身上的雪。
白隽扔给他三个字:“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