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啊。”迟冶鹤说。
怎么可能记得,当时白隽才五岁吧,但白隽想象了下,五岁小男孩叫迟冶鹤哥哥的场景,大概是那个样子。
他虽然不记得其他,但是有一件事儿,白隽记了十几年,记得清清楚楚,也可以说是记恨了十几年。
白隽勺子磕着杯壁,掀起眼皮,朝他没什么感情笑了下。
迟冶鹤心想,这货什么表情,自己是哪有对不起他吗?
他们双方父母显然已经把饭局当成了会议室,聊的火热,根本无暇顾及他们。
这种场合,白隽很想转身就走,但又确实有事儿和迟冶鹤商量。
白隽沉默了会儿,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往迟冶鹤面前一放。
【商量一下,结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