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骚?安全裤也不穿?”
她面无表情地骂人,和前几天在许望舒面前表现出来的那副“别跟我说话我真的很烦你”的冷漠厌世态度大相径庭,手指用力把许望舒的裙摆往下扯了扯妄图遮住那片雪一样白花花的大腿,效果甚微。
索性她干脆把许望舒的两条腿推到一起,眼不见为净。
对方却躲开了,鸵鸟一样缩起来,嘟嘟囔囔:“冷。”
段瑕才从外头回来,风雪兼程,身上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好心帮忙还要被抱怨的段瑕觉得不大高兴,她有又看一眼小桌上摆着的冷掉的牛排,空掉的酒杯,开得好看的粉色玫瑰和马蹄莲,倾下/身去捏了捏许望舒的脸:“又有人给你送花,自己一个人也很快活?”
段瑕牙痒痒,觉得自己又被耍了。
她就不该被许望舒的眼神蛊惑,还真以为对方很想念自己需要陪伴。
她力气不大,许望舒却娇气,“啪”一下打开她的手,迷迷瞪瞪被人闹醒心情很不爽:“你干嘛?”
段瑕气笑了,单手把人拽起来扔到沙发上,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知道你在对谁撒娇吗?”
她长得真的比十八岁的时候高多了,也有很力气,许望舒呜呜握住被捏疼的右手腕哭,哭了一会儿又抬头去看人,很迟钝地叫了一个名字。
“颜叙。”
段瑕:“……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许是因为她气势真的有点吓人,哭成一团的许望舒迷迷糊糊把人认了出来:“段瑕?”
段瑕开启嘲讽:“大小姐认识几个叫段瑕的?”
下一秒,许望舒却像只猫儿一样扑了上来,抱着她的脖子哭:“呜你为什么不回我短信你是不是真的嗝很讨厌我?不是说好了会回来的么?”
“我没有说会回来。”
她明明说的是“不一定回来。”
企图和醉鬼讲道理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段瑕很快就明白了,她被许望舒抓拽得一起倒在沙发上,平整的大衣皱皱巴巴,对方眼泪鼻涕都擦到了她的脸上脖子上。
段瑕感受到脖子黏糊糊的,脸色有点黑:“麻烦请从我身上下去把爪子拿开好吗许小姐?我们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亲密。”
许望舒醉的厉害,听不懂人话,抽噎着去看叫自己滚开的人。
段瑕沉默地看她哭的乱七八糟的脸,竟然该死的还是觉得很好看。她伸手用手指擦了擦许望舒脸上的口红,然后按到了对方的嘴唇上。
“你还记得我们早就分手了吗?你忘记对我做过什么了吗?”
明明做了始乱终弃那么恶劣的事情,怎么可以摆出这样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原谅似的。段瑕冷着脸,指尖沿着这张美人脸的轮廓细细描绘,柔软细腻的手感令人上瘾:“许望舒,你说我要怎么报复你才好呢?”
“那你弄死我好了。”仿佛一下清醒的许望舒软软地把脸贴在段瑕的手上,眯着眼睛猫儿一样蹭了蹭撒娇,带着一丝奇异的勾/引:“段瑕,你弄死我好了。”
段瑕又被她整的无话可说,顺势捏住了对方的下巴,似有所指:“好啊,怎么弄死你?床上弄死你?”
许望舒乖乖点头,大胆发言:“嗯嗯,你快点在床上弄死我吧。”
此时月光朦胧,滚做一团的两个人姿势亲密,许望舒整个趴在段瑕的身上,浓密微卷的长发散开,裙子后背缺了一块布料,段瑕的手就放在那上面,往下轻轻磨蹭。
“你再说一遍?”
良久,趴在她身上的醉鬼发出小小的鼾声。
段瑕……
“好,好得很,许望舒。”
“明天清醒了再敢对我说这句试试,看我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