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的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 余风闭眼睛感觉谢安屿就在他怀里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风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他没戴眼镜, 看不太清谢安屿的脸。他半眯眼睛看谢安屿, 说话声音有些沙哑:“这操作是什么意思,感觉你下一秒要给我换寿衣了。”
谢安屿怔了半晌,直到余风出声, 他才梦初醒。
谢安屿咽了咽口水:“我怕你凉……”
余风拿起茶上的眼镜戴上:“你给人盖被子怎么跟要送人似的。”
谢安屿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待在儿也是跟人应酬, 不早点回来。个酒店的床睡得太难受了,本来昨天晚上就想回来的, 没买到机票。”余风到了谢安屿面前, “衣服怎么湿成这样,跑步跑的?”
谢安屿点了点头。
“每天运动量太大也不好,悠点跑, 别跑伤了。”余风说往浴室去,打算洗个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安屿仍旧站在原地发怔,没过多久,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他抬了下头, 看向浴室的向, 整个人有些恍惚。
家里有两间浴室,谢安屿在靠近客厅的间浴室里冲了个澡,冲完澡他把沙发上的被子拿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这被子余风只盖了一下, 但上面仿佛已经沾上了他的味道,不是谢安屿不熟悉的香水味, 是他们共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谢安屿靠坐在飘窗上发呆,忽然听到外传来一阵铃声。余风还在浴室洗澡, 他便自己去开了。
“你好,我是干洗店过来拿衣服的。”站在外的人说。
谢安屿有点茫然地看。
“是余风先预订的干洗服务,他不在家吗?”
“你稍一下。”谢安屿说。
谢安屿去浴室敲了敲:“哥。”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下来,余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怎么了?”
“干洗店的人来拿衣服了。”
“你帮我拿一下吧,在客厅的行李箱里,一套黑色的西装。”
“嗯,知道了。”
谢安屿打开了客厅里的行李箱,行李箱容量有限,西装被叠起来装进了专的收纳袋里,谢安屿把西装拿了出来,不小心瞥见了压在西装底下的内裤。
余风的内裤也用半透的收纳袋装起来了,被压在最底层,箱子里没多少东西,最占地的西装一拿,里面的其他东西一目了然。
谢安屿脑子抽了似的,盯收纳袋里的内裤看了秒,还记住了内裤腰边上有字母这种奇奇怪怪的细节。
谢安屿抿紧嘴唇,沉默地拿西装站了起来。
他把西装给干洗店的店员拿了过去。
“好嘞。”店员接过衣服,打开袋子检查了一下,“裤子领带都在里边儿吧……哎行,我就先了。”
店员笑跟谢安屿说了“再见”。
谢安屿回客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箱大开的行李箱,心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
余风已经洗好澡了,湿头发就从浴室里了出来,谢安屿正要把行李箱合上,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衣服拿了吗——”余风视线一晃,瞥见了箱子里的内裤,他脚步顿了顿,莫名有些尴尬。
“箱子放吧,我来收拾。”余风了过去。
谢安屿动作顿了一下,说话间余风已经过来了,往行李箱里瞥了瞥,私人品就这么晃晃地暴露在外人眼前,简直没眼看。
余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偶像包袱这种东西,他盖上行李箱的候,忽然解释了一句:“我裤子是干净的。”
谢安屿看了余风一眼,余风的头发是湿的,弯腰盖上箱子的候,滴水珠顺发梢落在了行李箱上。
“嗯?”谢安屿没反应过来。
“内裤。”余风拉上箱子拉链说。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气氛变得更微妙了。本来谢安屿刚才就多看了内裤眼,余风忽然提了这么一嘴,搞得他都有点心虚了。
沉默片刻,谢安屿含糊地嗯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哥,我有个东西给你。”
余风看了他一眼。
“我一下。”
谢安屿去了自己房间,出来的候里多了一个牛皮纸礼盒。
谢安屿把礼盒交给余风,余风接过打开看了一眼,盒子里面是一个用木头雕成的复古照相机,Rolleiflex牌的立式相机。巴掌大的一个木雕相机,又逼真又精巧,连做旧感的纹理都雕出来了,拿在里特别有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