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余哥呢,会又大哥了。我等级转眼降了?”
谢安屿低头揉了揉鼻子,没吭声。
“每次见你你都在教训人,武力值还挺高的。”余风说。
余风忽然觉得挺逗的。
谢安屿个人,说社恐吧,又挺能打架,说能打架吧,又有点爱哭。
谢安屿情绪有点丧,说话声音都是压着的:“我以前不打架。”
“专挑坏人打,不叫打架,叫保护正当权益。”余风很轻地叹了口气,“你遇到的老板怎么都是种欠扁的货色。”
连余风都觉得,谢安屿真的有点太不顺了,么懂事一小孩,怎么总遭到种非人的对待。
“也有很多的。”谢安屿说。
比如渔船老板,比如教做工的文师傅,们都是霜叶渚的岛民,都是很心善的人。
余风再一次感受到,谢安屿的生活可能布满晦暗,但的灵魂是屹立在阳光底下的,真正到的永远是向阳的一面。
谢安屿又说:“坏人哪儿都有,不过我觉得还是人多。”
余风嗯了声:“你说的对。”
谢安屿转头向余风,光着,不说话。
余风侧过头扫了一眼:“着我干什么。”
“谢谢余哥。”谢安屿说。
余风把着方向盘嗯了一声:“等级又回来了。”
谢安屿终于笑了一声。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来,余风打开窗户想抽烟,考虑到谢安屿在旁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窗户上了。
“你抽吧。”谢安屿说。
“不抽了。”余风着窗外,问谢安屿,“你不是会做蛋糕吗,怎么不找个甜品店打工,你蛋糕做得挺的。”
谢安屿转过头来问:“上次个蛋糕味道怎么样?”
绿灯亮了,余风踩下油门,说:“很吃。”
今天总算有点值得人高兴的事了,谢安屿仿佛是得到了甲方认可的乙方,心情终于有点明朗。
“所以呢,”余风一眼,“你没想过找个甜品店的工作?”
“我不想干个。”谢安屿说。
余风有点纳闷:“做甜品不比在网吧机吗,起码能保证你有个正常的作息时间。”
于甜品店,谢安屿有些糟糕的回忆。
在甜品店打过工,应该是霜叶渚生意最的甜品店了。岛上的大部分甜品店都比较落后,做蛋糕的都是植物奶油,造型也是古早的裱花老蛋糕的造型。
跟些没有竞争力的甜品店比起来,待过的个甜品店,在霜叶渚已经算挺时髦的了。
至甜品的造型和味道都跟得上大城市的脚步。
甜品店老板娘是霜叶渚人,以前在岛外的大城市开甜品店,做了几年生意后又回到了岛上,在霜叶渚新开了一家甜品店。
刚开业的甜品店一开始无人问津,谢安屿是个时候在店里打的工,当时还没成年,霜叶渚是个小地方,一般小店招员工没么讲究,只要你长得不像个未成年,薪资谈得拢的话,一般都能把人留下。
甜品店开了半年的时间生意起来了,因为忙不过来,老板娘把表妹找过来了。表妹当时正待业,比谢安屿大个三岁,一开始表现得还挺正常,后来渐渐地喜欢在跟谢安屿独处的时候对动动脚。
有时是拍一下脖子,有时是捏一下耳朵。
谢安屿很反感跟外人肢体接触,起初只是不动声色地躲,后来女生越加肆无忌惮,有次靠过来差点亲到谢安屿的脸,谢安屿吓得把人一推,刚抹奶油的蛋糕也掀翻在地,掉到了对方的脚上。
再后来谢安屿彻底不跟个女生说话了,没过多长时间,老板娘私下找,问跟妹妹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谢安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以为对方是把天把蛋糕不小心弄到身上的事告诉了老板娘,没料到对方的口径完全颠倒黑白。
谢安屿当时掐头去尾地说明了一下当天的情况,老板娘只是盯着了几秒,没再问什么。
后来还是个女生的妈妈找上门,谢安屿知道之前跟老板娘说的并不是俩有矛盾么简单,而是说谢安屿骚扰。
老板娘不相信谢安屿会干出样的事儿,所以问是不是跟妹妹闹了什么矛盾。
整件事老板娘都是站在谢安屿一边的,但女生的母亲对的控诉深信不疑,是老板娘的姨妈,直接来店里找老板娘理论,要开了谢安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