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着很有钱,等她醒了要敲诈一笔。
一次试探她额头温度时,羌无忽然被女人抓住了手,那双温热的手仔细摩挲过他的指节、指腹,在迷蒙中喊了他的名字,她叫他:“婉君。”
谁?羌无习惯地任她抚摸,并不觉得逾越,他只是在想,婉君……听着像个女人的名字。
或许是女人本就身体强健,仅仅昏睡两天,她就醒了。
羌无似乎早有准备,他盛装打扮,在早春时节穿得格外清凉,算准了时间在女人推门欲走的时候“恰恰好”跌入她的怀中。
勾引女人这一套,他已经驾轻就熟了,羌无柔弱无骨似的依偎在女人怀中,嗔怨道:“风月男子也有心,你怎可始乱终弃?”
女人却没有露出反感之色,只是略带讶异地牵起他的手:“原来是你。”
她将那双手细细看过,无名指外侧长了茧,中指指尖也有粗糙痕迹,拇指外侧更是茧痕厚重,并不是什么细腻柔荑。
原来昏睡中的这几日,就是眼前的少年照顾了自己。
女人看着一身艳色的男子,却并无鄙夷之色,只问道:“你是不是会弹琴?”
羌无怔住了,勾引女人这一套,他本是驾轻就熟了,有人爱他的外表,会问他年方几岁;有人爱他的风情,会问他是否干净;有人只是爱他的身体……但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不是会弹琴。”
“你叫什么名字。”羌无忽然很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
可惜他没能如愿。
女人揉了揉他的头,笑道:“我比你大,你就叫我阿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