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播(1 / 2)

拍卖环节结束后,就是正常的晚宴应酬环节,该说不说,虽然无聊但至少菜还是很好吃的。

姜岁填饱了肚子,跟姜母打了个招呼就提前离席了,孟从南的情绪调节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让他觉得心情差劲的举措。

晚上十点,他们一起回了家。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姜岁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出门练琴,孟从南在家维持着休假的状态,早上起来慢跑一个小时再回来健身,开一些线上会议。

他们每天的交际只有姜岁早上出门时撞见从健身房里出来的孟从南。

健身房里有淋浴间,对方通常会把出得汗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出来,但热身结束后的状态并不是那么轻易能略过去的。

姜岁每次跟人擦肩而过,都能感受到对方尽管克制,但仍有些失衡的呼吸,以及健身完后过高的体温,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热气。

跟平常人前西装革履的孟从南不太一样,是只有他这个婚姻中的另一方才能见到的人后状态。

姜岁会下意识避嫌地让一让,边打招呼边侧身过去,没有办法,他没见过他老公在健身房里出汗的样子。

他又不健身,孟从南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失礼地出现在外人面前。

但他在其他的地方见过。

除了早上,下午他离开琴行,孟从南也会前来接他回去,两人在一起吃晚饭,然后各做各事。

即使姜岁先前说他老公一周都没回来陪自己,但孟从南就算在家哪也不去,他们的关系也并没有拉近很多。

融洽的相处中又带着份疏离。

在这种平淡如水的环境中,姜岁的心情莫名烦闷,孟从南不在家不行,在家也不行,这三年来他在这种状态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徘徊着。

他一边说对方工作很忙,但等对方不忙了,又不知道他老公能怎么陪他打发空余的时间。

姜岁待在琴行的时间越来越久,反观孟从南,就好像跟先前他的处境对换了,一天也见不到自己几面,他让孟从南来接他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上车后,他靠着车窗玩手机。

车上由节目组安装的摄影机记录着一切,能大致拍摄到姜岁手机上的屏幕,是一则旅游视频,闻云发过来的,还发了一串语音。

姜岁看了几眼,先处理要紧的事去了,“林导演给我发了消息,说家里的镜头可以拆了。”

他点开林导给他发来的语音,放大了声音,“小姜啊,这周要拍摄你们同居画面的流程已经结束了,明天你们有空的话就跟我约一下时间,我让工作人员去把镜头都拆下来。”

这个消息孟从南也收到了,林导演可能在忙,给姜岁发的语音,但他显然不敢在孟氏老董面前这么干,规规矩矩的发了文字消息。

孟从南扫了一眼,“我随时都可以。”

姜岁想了下,“那就下午吧,我不在家的时候?”

孟从南把定好的时间给林导发过去。

同一时间,姜岁也回了一条——[明天下午]

林导在那边分别同时收到两条一模一样的消息,这年头钱难挣,再麻烦他也只能伺候着这对夫夫,把一模一样的消息一份语音一份文字给两人发了过去。

先发的是语音,说话总比打字方便。

“其他三组嘉宾也已经把时间都空出来了,过两天就能前往外地拍摄。”

“到时候我让策划把剧本发给你跟孟先生看一下,第一站我们是露营题材,这边太冷了,得去南方,地方大致有头绪了,场地还在跟第三方交涉,等签了合约我们剧组当天就会出资给你们买机票。”

“小姜你看,身份信息上面你跟孟先生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发给场务,这个……商务舱的话得你们自己升。”

委婉地暗示了一下节目资金不足。

姜岁练琴练了一天,手累,懒得打字,“露营题材?南方哪个城市?身份信息的话……”他话说一半,声音突然停住,指尖还点在“按住说话”键。

因为孟从南也靠过来,借他的手机说了一句,语气微沉,“将地点和时间发给我助理,机票不用剧组帮我们订。”

平常拍摄节目也是剧组将时间地点发给艺人的经纪人,但他们是素人综艺,虽然可以报销,但在孟从南面前提这两个字难免可笑。

林导听完却是停住了发送文字信息的手,这两人明明在一起,每天同居,到底为什么面对面也需要剧组把通知消息分两份发过去?

钱难挣,#难吃,投资商金主难伺候一点也没事,他也不能跟这些有钱人拼了。

林导最后还是规规矩矩地发了一份文字版的过去。

孟从南收到后看了一眼,没回。

具体地点很快就发送过来,是在南方靠海,最近恰好回温的一个小城市,旅游风景是出了名的好。

姜岁看了一眼就不在意了,他点开闻云给他发的语音,“怎么样?荷兰的风景不错吧?我催你好几天了,真不来和我玩两天?”

“你之前不是说想背着把琴去国外当流浪汉吗?随走随弹。”

“在京市待着有什么乐子玩的?无聊死——”

糟了,忘了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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