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就爱舞刀弄棒的,你给了她这么好的首饰,没得白瞎了。快过来坐着吧,我知道你心中有事,但也不能操之过急。”
“你先把你刚才同我说的事儿,再给惟秀说上一遍。”
姚姨母点了点头,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这事儿要从去年九月说起。我夫家姓周,只得一子,名叫周现光。夫君在淮南东路做安抚使,我又是盐商出身,未免对儿子太过溺爱。”
姚姨母说着,又赶忙解释道,“但是我敢保证,他是绝对不会奸杀师母的。”
闵惟秀嘴巴差点儿合不拢来,啥玩意,我听到了什么?
娘啊,我这姨母来头不小啊!安抚使是什么?那是执掌地方兵权的啊!像武国公这种镇守边关的不同,安抚使掌管一路兵力,是当地的实权人物。
出身盐商那是什么?那是金大腿啊!姚姨母那儿子,就跟她同姜砚之一样,绝对是一城之恶霸,纨绔中的纨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