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糟蹋自己……已经多日食不下咽了。”
“嬷嬷,怎可乱言,你同安喜出去另外开一桌,也上些好酒好菜,让我同惟秀说些体己话。”
嬷嬷欲言又止,到底跺着脚出去了。
柴郡主见门关上了,叹了口气,“你不用劝我,我心中都清楚着呢,我那不争气的哥哥,走的时候,可还安心?”
闵惟秀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最重要的人,当时便在他身边,给他唱安眠的小曲儿呢。他死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我把他葬在他的亲人身边了。”
柴郡主听完,已经满脸都是泪痕,她站起身来,对着闵惟秀行了个大礼,“今日樊楼相见,乃是我实在是无脸再登闵家的门。伯父伯母没有对不住我们柴家的地方,我那兄长却……”
“他这个人,心气高,怕是到死,都没有正正经经的认个错。我这个做阿妹的,替他赔不是了。”
“他的事情,我公爹都说给我听了,他虽然不是我的亲兄长。但是这么些年,我同他相依为命,他待我就如同亲哥哥一般。他就是我的亲兄长。”
柴郡主说着,扑进了闵惟秀的怀中,“惟秀,天大地大,这世间只有我独自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