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也算是还了他那句扯蛋之恩了。”
“而且,军棍也打了,人还世代为奴了,便是依照大陈律,也是说得过去的,至于我收去养马,那更是好说了,我中原之地,要寻一个这么会养马的人,可当真不容易,你别说,那老蔡头到了京城,还是个香饽饽呢!”
“同样是做官的,同样是人,为何金榜题名的人,就比旁的人从轻处罚呢?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功绩,倘若还比不过考上进士,那岂不是让天下将士寒心?”
闵惟秀脚顿了顿,看着姜砚之圆滚滚的背影,不知道为何,心中滚烫起来,她捂了捂心口。
姜砚之说着说着,见身边没有人影,吓了一跳,心中暗道不好,十多岁的小娘子,谁喜欢听人一直说这些枯燥的大道理啊,简直跟爹娘一样叨叨,惟秀该不是生气了吧?
他一回头,便见闵惟秀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着急的问道,“惟秀,莫非你发了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