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薛裁缝虽然是为贵人裁衣的,但也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能在开封府有这么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已经算是难得的本事了。
“惟秀,在里屋的东墙里。”姜砚之伸手指了指。
闵惟秀点了点头,提着狼牙棒便往里头走去,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棒子,便将那东墙砸了个稀巴烂,姜砚之立马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拉离了屋子。
待粉尘散去,两人定睛一看,果然看到那地上,躺着一具骸骨,一颗圆滚滚的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着。
薛默然没有撒谎,他的确是被人杀掉了,藏在了墙里。
姜砚之捂着鼻子走了进去,仔细的查看着,“周身骨头发黑,应该是中了剧毒而亡。死者身长七尺有二,年纪不大。右腿有一处陈年旧伤,看上去像是被镰刀所割,其他地方并无新伤。”
闵惟秀蹲了下来,仔细的跟着姜砚之的手势观看着伤口,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短打的大汉跑了进来,“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无端端的闯进我兄弟家中!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