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讲!今日我们兄弟二人,畅所欲言,言无不尽!”
“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大男人,都矫情兮兮的么……人活在一辈子,要被就被人啪啪打脸,要不就啪啪打别人脸。你们二人就像是……就像是……这么说吧……”
姜砚之清了清嗓子,“我爱你,但是我要捅死你;我也爱你,虽然我先捅了你。”
“照我说,要么爱,要么捅,又爱又捅是个什么自虐的癖好?”
太子老脸一红,“你喝多了吧,说的什么胡话!”
姜砚之甩了甩脑袋,他八成是中邪了,被闵惟秀天马行空的契兄弟三个字给带偏了。
他稳了稳心神,今夜的酒的确是喝得有些多,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打卷了,“那么大兄,你都知道么?知道东阳院子里七棵紫荆树的涵义?知道这一次,是他要对付东宫?你打算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么?”